”
媤慕有些受伤,虽然不是因为失去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但是这样男人在被她这样问及时,选择沉默,那便是无言的伤害了。
其实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儿呢?男人都是自私的,一面又早恋,寻求青春热血的冲动,一面又希望自己的老婆纯情无瑕的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哪里有那么多女人供他们每次都玩新鲜的呢?
世界就怎么些人,除去生老病死的,谁得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
言墨白把媤慕脸上的失落和凄楚都看在眼里,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过爱怜的揉了她的头大,“傻瓜!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说你这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一天在想些什么?”
“当然是想我该想的东西啊!”媤慕抬起的头有些委屈。
“那你在不高兴什么?”言墨白问。
“没有不高兴啊,我乐在骑中。”媤慕有些自嘲的笑笑。
她哪里知道眼前男人的暗自窃喜。她自始自终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而已。
媤慕。
夜很静,夜幕中点缀着寥寥无几的几颗星辰,却足够耀眼醒目,于是这样的天际也很美。
媤慕侧躺在大床的一边,背对着言墨白,许久都未睡着。
腰际是言墨白的大手,霸道而理所应当的揽着她入怀。
从后面拥抱的姿势,最是亲密。他的呼吸落在媤慕的头顶,而她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如果是任何一对夫妻,都会觉得这般是非常幸福美好的,连美梦都不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