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床上的人,就跑了出去。
路上还挨个联系了其他三个兄弟。
言墨白现在恐怕很危险了,那伤本来就是要害处,取子弹的时候就难度非常大,手术后卧床休息十天半个月那都还是看在他体质好的份上了,结果这小子硬是强撑着去结婚,期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弄到伤口开裂出血。
这次估计是恶化了,问题也更加严重了。
小庄也接到顾倾的电话通知,派了小九带几个人去a市最大的、医疗器具最先进的医院,安排手术室。而他不放心自己的老板,于是也开车到言墨白的公寓了。
当他到的时候,顾倾和楼亦琛他们几个也到了,在楼下汇合,每个人都面色不好的无言点头招呼,而小庄给几位老大问安的时候,连平素最性格最闹腾的任品也只是微微的朝他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的老大恐怕是伤得很重了,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跟在几位老大后面。
媤慕在房间里,看着言墨白昏死过去的时候,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掉。
她慢慢的挨近言墨白,然后伸手轻轻的撩开言墨白的衣服,想查看他的伤处。
言墨白的睡袍是纯白色的,腰际的前方被晕染了一片的血红。
她现在知道那伤肯定不是自己几个拳头或者几脚弄的,但是她也知道,这血却是被自己踹出来的。
没有好奇于他身上的伤因何而来,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她动作轻柔的脱下他的衣服,幸好这是睡袍,只需把腰带解开就很容易脱了。当那处鲜红的包扎纱布映入眼帘时,媤慕被吓了一大跳。
他居然伤在这么要害的地方,还伤得那么严重。血流了那么多,现在都还一直往外冒。
媤慕真担心这样流下去,会不会还没等到顾倾来,他就失血过多而死了,连爱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死不瞑目啊!
她战战兢兢的伸手,忍着心里的惧怕,去按压住他的伤口,心想也许这样能止住一点血,就算不能完全止住不流,至少能流得慢一些少一些,能拖延一下时间啊。
她刚刚把手放在言墨白的伤口处时,言墨白本能的睁开了眼,警觉的盯着他。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当他的人处在一个昏迷的危险状态之下,他的警觉度就极高。越是昏,就越压迫逼迫自己清醒一点。
所以当媤慕靠近的时候,他嗅到了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气息靠近,于是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随时准备攻击。
媤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