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反倒觉得自己倚靠的这具男子身躯越发火热,连带他的呼吸都悄悄加重。
她不是*****的少女,知道这情形危险得很,哪里还敢再动?眼看他低头越凑越近,她急急道:“天黑了,我饿了。”
他紧紧盯着她的红唇,如受蛊|惑:“我也饿了。”看起来香甜诱人,他好想吃一口尝尝味道。天知道,这一刻他等待了多久。
他掌心贴在她后腰上,丝丝缕缕的力量透体而入,轻易就将她制得动弹不得,连扭动脖颈都难。
眼看他就要咬住她的小嘴,宁小闲情急之下,忽然用力叱了一声“皇甫铭,放开我!”
这句话比起之前,不过是多喊了个人名。神王的动作却蓦地停顿,原有两分意乱情迷的眼神,在昏黄的环境中渐渐亮得惊人。
而后,他轻轻道:“我是神王。”
这是对她方才说过话的回敬了。至少他没再侵犯她,宁小闲暗暗松一口气,嘴上却道:“你烧成灰,我也知你是皇甫铭,不是蛮祖!”
神王对上她圆睁的杏眼,嘴角笑意越来越深,食指指背轻抚她面上幼滑的肌肤:“哦?说不定我只是对撼天神君的道侣感兴趣。”
她本身是个尤|物不假,可是这世上漂亮女子多如牛毛,以他身份地位,要哪一个不可得?懂得品鉴的男人,看中的是她的经历,看中的是她身上被烙下的、“撼天神君专属”的标签。
他口中说得玩味,宁小闲却在他眸底深处发现了隐藏起来的一点点专注。
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他在试探她。
这样说来,只要不是这家伙色|心大起,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镇定,宁小闲!她偷偷用虎牙咬破舌尖,藉着疼痛提醒自己全神贯注:“和长天的协议,你不能破坏!”
神王挑起长眉,奇道:“我唇舌上又不长尖刺,怎会破坏协议?”他可没将协议内容全数告知,她怎可能拿“保她清白”这一项说事?
宁小闲一本正经:“我挣扎起来必要受伤,那便是你违反了协定。”他和长天的协议规定,要保她的安全无虞、不受伤害,那就可以理解为,但凡她有跌打损伤都算他的。
神王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了,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跟人谈惯了生意,总能将细节无限放大?她这是在威胁他:她想受伤还不容易?神王若是敢动她,她就可以帮着长天破坏协议。
真厉害,她才醒来几个时辰?就飞快地寻找自护自保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