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遇险时及时救援。
偏偏他的领域自成一格,一旦展开可以模糊任何神境定下的座标。长天就算感应到她的危险,也无法一步赶到这里。
对乌谬来说,这一点点时间差就足够他从从容容地抓住她。
是以他现在还有闲心与她废话,慢慢打破她最后的希望,体验一把猫捉老鼠的乐趣。
宁小闲果然面色大变。
她对乌谬的领域认识不足,真未猜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连丈夫都来不及回援自己。细数自个儿手上的底牌,虽然还有好几张,比如现在已经愿意听从差遣的缚龙索。可是神器想发挥最大效用,还要看使用者是谁。上一回她使用缚龙索对付被阴九幽附身的巴蛇能一举竟功,最大的原因在于他身处神魔狱中,本身就受到狱灵的强力束缚,以及长天神识对他的不断抗争。
如果现在用出缚龙索,她根本没把握对付得了乌谬这样的神境!
事到如今,她该怎么办?
乌谬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微笑道:“一会儿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看看你是不是还能笑得这般开怀!”
宁小闲忽然叹了口气:“认输行不行?”
这话大出乌谬意料,连他都不由得一怔:“什么?”
“我说,若是我现在放弃抵抗的话,你能待我如上宾不?”
她也知道自己的重大价值,活着的宁小闲比死掉的有用多了。乌谬这样大局至上、推崇实用主义的领袖,一定会压下对她的憎恨,暂时饶她性命。可是各种严刑折磨恐怕就免不了了,毕竟她挑拨离间的诡计害死了娜仁、削弱了沙度烈的力量,他恨她入骨。
乌谬果然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而后更加认真地回她一句:“不能!”
他虽然机智多谋,可是同样有着神境的金口玉言。说到就要做到,而他决无可能待她如座上宾,好吃好喝、皮肉无伤地供着。更何况,她现在已经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投降与否,不过是他多费一点力气罢了,于结果并无本质不同。
宁小闲苦口婆心:“若没有我,你也登不上沙度烈特木罕的宝座,啚末现在还差遣你替他作牛作马。”
事到如今,她还想拖延时间?乌谬哂然一笑:“是么,那么娜仁呢?你害死她,也是为了我好?”
宁小闲面色微微一变。
这事情的确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于私,她对娜仁本身并无成见,反而有些好感,毕竟那个姑娘的本质倔强而自尊;于公,她却非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