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惫懒、又怕死。
可惜的是,纵然每个人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他也没有发现异样。
曹牧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道:“会不会……宁小闲根本不在这里?”
乌谬看他一眼,面色如常:“那她在哪?”
曹牧顿时语塞。
“将无关人等排除、杀掉,嫌疑范围就越来越小,总会逮住她的。”说罢,他带着曹牧走出了领域。
老友的怀疑,其实乌谬同样也有。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一直抓不到宁小闲的小辫子。是她早在封锢阵法张开之前就离开,还是她根本不曾去过黑柳沼泽?
然而这些疑问,他只能埋在自己心底。他是特木罕,沙度烈所有人信心和战斗力的来源,他不能有一丝犹疑,不能表现出一点动摇。
哪怕在曹牧面前。
战事紧迫,乌谬才走开这么几天时间,案头就已经是要务堆积如山。作为整个帝国的中枢,他也不可能将所有时间都拿来陪那女人玩游戏,曹牧于政事又一窍不通,因此他这会儿阅卷批奏,忙得不亦乐乎。
来自圣域和摩诘天的讯息,也是一条又一条呈上来。
战争令三大蛮人势力的相互关系处在蜜月期,都要互通有无、同仇敌忾。
三家密谋,摩诘天出力最大,可以想见牺牲也是最大。乌谬了解阴生渊的背景,又看穿了他的用心,不由得冷笑:这家伙还真舍得。这会儿巴蛇等人应该已经被调去极北之地了,中部或许还有力量守护,但西南部一定是防守空虚,让沙度烈有可乘之机。
等到沙度烈大举进攻巴蛇山脉、宁小闲想方设法给林卫解毒的时候,圣域这才举旗,挥师杀进中部地区!
眼下撼天神君和玄天娘娘都不在中部了,隐流一下少了最关键的决策者,应变能力不足。而隐流这根中流砥柱表现疲软,尽管还有包括朝云宗在内的诸多宗派积极应战,但战盟抵抗入侵的能力到底是被削弱了一大截。
别忘了,这个时候战盟最重要的神境几乎都被调离中部。
这样算起来,反倒是圣域最省力气,得的好处又多,只要一味猛攻就行了。神王那个老油子,果然从来不吃亏。
他正思忖间,山下忽然有急令传上,一连过了七道关卡,直接递到了他的面前。
递讯的信使是直接从巴蛇山脉前线乘着飞兽赶回来的,连辫子被罡风吹散都无暇整理之后再来见君王,因为他带来的消息太过紧急也太过震撼:
“报!巴蛇山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