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告诉他,古纳图,也就是身负星力的神树或许可以凭借强大而纯粹的生之力来解除你身上的死咒。他听了也是欣慰得很,要去替你寻来神树,并且嘱咐我保持沉默,他打算在沙度烈立国庆典上将这好消息当作礼物赠给你。”
曹牧苦笑道:“特木罕都这样说了,我哪敢不从?可是再过不久,就听到东北方前线传来的消息,孤木部落覆灭,而古纳图也毁于战火之中。我惊讶极了。”
乌谬冷冷道:“以你眼光,看不出这和啚末有关?”
“我当时也隐约猜到了真相,正犹疑间,特木罕却找人发了一句口讯给我。他说——”曹牧低声道,“相信我能作出正确的选择。”
“所以你就替他隐瞒下来,一直将我蒙在鼓里?”乌谬向前踱了两步,空气中顿时响起音爆,像是有什么东西互相挤压、摩擦。紧接着曹牧也快速往后退开两步,面色发白。
大监国之威,他也很难正面直撄。
“二百六十年间,你我相见至少逾千次,没看出曹大巫医有这样的好耐性,居然一次也没说漏了嘴!”乌谬低低道,“原来这是你的正确选择?”
话音未落,曹牧就急促咳嗽一声,脸上红得快要滴下血来,显然两人的较量早就开始了。他气血一阵阵翻涌,却还要扛着乌谬的威严吃力道:“我能怎么办?说出真相,然后看着沙度烈重新四分五裂吗?”他的地位和力量远超常人,巫医的手段又奇诡难言,加上啚末深知他品性,因此没敢对他动手,否则若是一下灭口不成,反倒激得曹牧直接倒向乌谬可就不好善了。
乌谬一怔,劲道为之一松。
曹牧抓着这机会快速道:“古纳图是已经毁了,你的诅咒也解不掉了。我虽然痛心,却更害怕你失去理智,造下无可挽回的大错!沙度烈几大部族互相倾轧了十余万年,才令摩诘天和圣域有快速崛起的机会。我们好不容易等来你和特木罕两位明主,好不容易见到了沙度烈浴火重生!若是你知道了真相,我们花费了多少年努力、拼尽多少儿郎生命才换来的大好局面,立刻又要分崩离析!”
“我老了,错过了这次机会,不晓得还能不能看到沙度烈再次崛起的那一天。”曹牧重重一叹,“大监国,你说我当时该怎么选?”
“你该站在我这一边!”乌谬望着他,脸色酷厉如腊月寒冰,“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带着沙度烈走向如今的繁华强大?”
这一次曹牧定定望着他。啚末勇猛而乌谬多智,双王相得益彰,“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