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就无关。”啚炆愕然,“这从何说起?”
“很好。”乌谬这才将一张卷宗扔到他面前。啚炆拿起来展开,手就抖了。
这是使用了神通覆在纸上的影像:血迹斑斑的墙根上,死者蘸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写了个“火”字,边上还有一点。
他大概是没来得及将最后几笔写完就咽了气,不过任谁都能猜出来,他要写的这个字一定是“炆”!
乌谬静静地望着他,目光如刀锋:“你想告诉我,满大都名字里面带个‘炆’字的,都是杀害乌明的嫌疑人?”
啚炆额上的汗,终于淌了下来:“不,不是!这多半是有人嫁害……”
乌谬笑了:“乌明在印鉴处,这职位与人无争无害,还有谁想杀掉他?”
啚炆不语。
乌谬又道:“你手下有三人,每月第七天都会去集正寮吃酒,因为这天是发下薪饷的日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