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金以后,才起兴参与。另外八人,前面就已经投过多注了,有一个连赢了七次。”
乌谬嗯了一声,心腹即望见他将这位七连胜的选手资料放过一边,反倒盯紧另一张纸。他凑过去解说道:“这一位也赌了很多回,但是有胜有负,赢了十一次,输了十二回。”
乌谬轻笑一声:“虽各有胜负,但输的都是小钱,不过一、二十墨玉,赢的却都可观,至少可得七、八十墨玉,你说这人看对还是看错了?”
心腹也笑了,要输得这么准,比连赢七把还困难。“监国这样一说,我也发现了,这人最开始投得极少,后面就靠着它翻了好几倍赌本。”
乌谬指尖点着纪录:“除了我开的局,最大的一次重金押注,足足七百墨玉,都押在重泯身上,唔,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上台,赔率很高。呵,可真有心机。”
“赢过了一次最大的,后面几回都输了,但是输得很谨慎,这是唯恐被人注意到罢。”
心腹即道:“能得监国注意是其荣幸,可要我将这人找来?”
“不必。”乌谬往后一靠,懒洋洋地闭眼,浓密得让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睫毛在眼窝上洒下一片阴影,“你知我知就好。”
“是。”
“还有何事?”
被晾了许久的监国府总管这才上前一步:“大人,府里有守卫丢了令牌。”
乌谬连眼都未睁开:“何时?”
“约莫在六天前。”总管如实回答,“他参与聚赌,将令牌抵给了一名城守军。后来这人不见了,令牌也一起失踪。”
“满城人都没见过他?”
总管小心翼翼道:“其实……其实有的,有目击者在下城区见过,当时他和一个女子起了争执,最后把女子带进暗巷去了。后面的事就再没人知道。”
“然后?”如果只查到这一步,总管是不敢来汇报的。
“目击者没看到女子的面貌。”
“哦?”乌谬双目微睁开一条缝,有神光闪过,“没看到?”
“是。”总管回答得更加精细,“我已经仔细问过,可是他经过时,那女子刚好背对他,他看不见脸。单看背影,对方年纪不大,身材苗条。”
如果是大妈级身材,那城守队员也不会起了色|心,结果平白丢了性命。“没有其他人了?”
“那里天不暗人就少了。”总管对答如流,“我们取了他的记忆查探过了,他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
“府里那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