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伸手去掩。可是已来不及了,红纱初裂,一抹雪光乍现,刹那间刺红了他的眼。
她完美无暇的身体,是他今夜最丰盛的晚宴。他再忍耐不住,扑在她身上肆意轻狂。
宁小闲被他凶猛的进攻压迫得眼角都沁出泪花儿,哀求道:“慢点……轻些儿!”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就知道那红纱衣会让她今晚吃不了兜着走!
他充耳不闻。辛苦忍耐了几个月,又在大婚当晚将她带来了这里,现在正到了好好慰劳自己的时候。
过不多久,这一处草丛就摇晃起来。
宁小闲就是再迟钝,也体会出自身的不对劲了,断断续续道:“长天,我好,好奇怪!”情火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炽烈,她只有紧紧抱着身上这人,才能勉强寻回一点神智。
长天低笑,低哑的声音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几度中断:“为了让你体会到真正的美景,太虚蜃珠会暂时将你的感官,提升一倍以上。”
那也即是敏|感程度放大了一倍,难怪她今日这般难以自禁。她就说这人放着洞房花烛夜不过,怎会好端端地带她去看甚天下第一奇景,原来是要变着法儿整治她!宁小闲瞪大了眼,忍不住要去捶他,可是小拳头才打在他背上,就变作了耐受不住的抓挠。今儿十指特地涂了蔻丹,殷红如血。
怎么办,她要死了。
也不知道昏噩几许,她连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感觉到身上这人终于停了下来,轻轻将她抱起。
她倚在他怀中,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只知身侧风声呼呼,应是他又在赶路了。
有他的气息相伴,她沉沉睡去。
不过好梦方酣,她就被惊醒了:身下柔软,鼻中嗅到熟悉的芬芳,还有些许香烛的气味:
他们又回到了毓华殿,回到了自己的主屋中,没有惊动任何守卫。
长天将她置在软床上,才从床头八宝柜中取出一串明珠。
珠子每颗都有鸽蛋大小,浑圆光滑,闪着柔和的光。更重要的是,这串珠子十足眼熟,她先前是不是见过?
长天慢慢朝她压了下来,温声道:“你从前问过我这珠串的用途,现在便用给你看。”声音温柔如水,像是怕惊吓了她,眼中的金光却悄然转暗。
她瞪着那串明珠,下意识地觉出危险,就要逃跑,可是他先前已经榨干了她的每一分气力,现在她连翻个身都觉得手足酸软,又怎有办法逃脱?只一下便被他按在床上,修长优美的双腿被他轻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