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要唤作暖阁。”
原来这里的墙壁都被砌成空心的夹墙,也就是俗称的“火墙”。墙下挖有火道,添火的炭口设于侧房的廊檐底下。炭口里烧上木炭火,热力就可顺着夹墙流动到整个暖阁,并且它还直通暖炕下方。
就算在南赡部洲中部的富豪之家,都鲜少有这种设计,可见极北之地实在太冷。她拿着暖壶给长天斟了杯热水,一边道:“怪了,方才一进分会,就见到……啊!”
未说完的话变作一声轻呼,因为长天接过杯子就把水往地上一泼,拽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近。宁小闲只觉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按在了床上。
长天不等她开口,一俯首即堵住了她的樱唇。
他日思夜想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了。只恨阴九幽那个坏事的茬,佳人天天陪在身边,反倒是难捱的折磨。此刻唇齿间汲取到的香甜,就是这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药物,激得他不顾一切。
他伸手按着她小巧的后颅,让她不得有半点退缩。这个吻火热而凶狠,几乎要将她肺中的空气全部挤压出去,身体却奇异地越来越软,只得靠在他身上,任他放手施为。
当她感觉到胸前微微的凉意时,才蓦地从迷怔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罗衫半解,被他压在身下,一条纤长光洁的腿儿盘在他腰间,绷直的足尖顺着他挺翘的臀线轻轻磨蹭。
近五百个日夜了,她对他的渴望,其实不比他要少上半分。
借着自己还有几分灵智,她哑声道:“你,你身体未愈……”
长天一口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让她下半句话直接变作了呻|吟:“你便是最好的补药。”他先前在神魔狱中就觉难捺,只是拼命忍住了。他在这座大牢里一关就是三万多年,实是平生奇耻大辱,断不愿意在那里行男女私事。好容易到了陆地上,这一回情火来得汹涌猛烈,他全身每个细胞都干渴得期盼一次酣畅淋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乘着**渐浓,他终于准备登堂入室,于是轻舐着她细滑的香肩道:“小乖,放松些……”
话刚出口,他心头喀噔一声响,暗呼不好。果然身下的娇躯瞬间僵硬。
宁小闲瞪大了杏眸盯着他,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随后有怒火席卷而来,连声音都因暴怒而轻微颤抖:“你……你叫我什么?”他居然还拿对那小女奴的昵称来唤她,他怎么敢!
方才实是意乱情迷,这“小乖”二字以往又都叫惯了,他居然顺口就来。长天被她瞪得遍体生寒,只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