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白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方控制了瓶儿,在薰香当中做了手脚,毁掉她的清白,又唤来桓公替当见证,令这事儿公诸于众。她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再不能够。
她现在当然也可以不嫁给桓松玉,可乾清圣殿在北地势力庞大,若是她连身子都给了人却不趁机拉拢这个妖宗,这笔买卖才真正是不划算她不会忘了在天凌阁的领地之畔,还有一头白虎正在虎视眈眈。现在她拉拢不了隐流了,难道连乾清圣殿这张牌也要失去吗?
说来说去,她还是没得选
晏聆雪紧闭俏目,深深喘息了几声,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宁小闲”
在这驻地之间,会将矛头直接指向她的人,只有一个如果方行舟的行动失败了,那么宁小闲当然还活着
她慢慢坐起来,就这么一个动作牵动体肌,下身顿时酸痛不堪,又有热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这可怕感觉令她重新淌泪,对宁小闲更是恨到了骨子里去。瓶儿左肩虽然受伤不便,仍是打水替她擦拭了身体,又换过一身高领衣裳,将她颈上青瘀都掩盖。
见她扶着床沿缓缓站起,瓶儿低声道:“小姐,您要去哪儿?”小姐身子刚刚破瓜,不是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么?
晏聆雪木着脸道:“出去走走。”虽然身体极度不适,她还是咬牙往外走去。瓶儿左肩的伤口不深,此刻也只好赶紧跟上。
毡帐门口,桓公替给她派了两个护卫,见她走出,赶紧站到她身后去。
住在附近的修仙者或多或少都知道这帐中住的是何人,见到这场激情床戏的女主角走出来,也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窃笑指点。这样色情十足的目光盯在她身上,晏聆雪如被利剑穿刺,连身体都颤抖不已。
瓶儿跟着走了几步,心中疑道:“这不是前往神君大人帐中的方向么?”
几人走了一会儿,道上行人愈少,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夜深露重,小阁主夤夜辛劳,却还不休息么?”
瓶儿循声望去,见到一道玲珑的身影自前方毡帐的阴影中走出。这女子着一身紫衣,腰间只用一条宫涤系起,眉目俏丽乌眸灵动,俏面在微弱的星光下看来仍是神采飞扬,若有光芒流动,与晏聆雪的面若死灰形成了鲜明对比。
晏聆雪一见着她,脚步就停住了,娇弱的身体也不再颤抖,眼中却透出了仇睚的光:“宁小闲”
她咬牙切齿道:“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下的手”
“是我做的。”出人意料,宁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