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强烈痉挛。如遭棰击,竟比方才还要强烈。
他捂着胸膛。这一回连惨叫声也唤不出来,只疼翻在地蜷成一团,豆大的冷汗汵汵,从额上直冒出来。
他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眼前的三人也只静静瞧着。过了好一会儿,心口上的疼痛才渐渐缓和下去,终于又能喘气了。
他慢慢坐起,大口喘息,望向宁小闲的眼中终于带上了惊惧之色。
宁小闲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方才乾清圣殿的副殿主桓公替找上门来,邀我们同进云梦泽破阵。”
公孙展面上一喜:“好事啊,那,那您为何……?”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进入令父亲也失踪的云梦泽大阵,这机会不经意间就来了,他怎不喜出望外?
“桓公替还算有诚意,将云梦泽的秘密提早告诉了我们。”宁小闲慢条斯理道,“并且他也说了,过去几次禁地开启,乾清圣殿都邀请了公孙世家前来破阵。”桓公替当然不曾明言,但她这样一讹,果然看到公孙展的面色都微微泛了白。
“桓公替对着我们都能说出云梦泽的秘密,何况是要负责替乾清圣殿破阵的公孙家主,也就是你的父亲公孙簿?”到经时,她眼中才露出了刀锋般的狠锐来,“他必然将此事记在了手卷中,你又背得烂熟于心,怎会不知?然而前日在洞中你却只字不提,可见也是多留了几个心眼儿罢?”
她伸手指了指跟在后头进来的涂尽,轻笑道:“我敬你有几分才华,只对你用上了腐心蛊。既然你这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别怪我将你交到他手中了。据我所知,还没人能在他手底下保住任何秘密。”
公孙展骇了一跳。身后这面瘫虽然话语不多,却总令他觉得毛骨悚然,仿佛沾染了无尽血孽,身边常常萦绕着万千冤魂一般。想来也知,涂尽该是有甚可怕的秘术,落在这人手里,绝没有好果子吃。恰在此时,涂尽也朝他看了过来,那眼神漠然中又带有一点点兴奋,像是望着即将送入屠宰房的猪仔。
他生生打了个寒噤,赶紧对宁小闲道:“小姑奶奶,我说就是,何须如此再说前日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我怎敢尽吐真言?”
她轻哼了一声道:“你这人不老实,若非涂尽救你脱困,此刻早进了异兽肠胃,却还对我们不尽不实。”
“不敢,再不敢了”他苦笑一声,赶紧道,“家父在手卷中,的确作过关于云梦泽大阵的详细记载,将他的心得尽收于其中,并且还将这阵法命名为固隐山河阵。”
宁小闲和长天互视了一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