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侍者向左纵起,避开一串子弹,接连几个翻滚,从皮靴中拔出另一支小型毛瑟左轮枪,刚欲出击,温纯翻身猛扑过来,死死抓住侍者持枪的手,朝甲板上的碎玻璃瓶上猛磕。
侍者的枪被磕出去老远,他死死地用右手顶住温纯的下颌,左手一用力,也打飞了温纯手里的枪。
温纯探身欲去抓侍者甩出去的毛瑟左轮枪。
侍者脚下一用力,趁着温纯探身抓枪的间隙,挣脱了温纯的控制,一跃而起,抬脚踹向了温纯。
温纯就地一滚,躲开了侍者这一脚,迅即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做好了近身一搏的准备。
侍者却不肯恋战,他借助脚上落地的力量,脚尖用力一点,翻过船舷,老鹰扑食般地射向海中。
温纯手疾,上前一个健步,手中的皮带急如闪电般甩出,一把捞住了侍者的脚后跟,又猛一用力,生生将侍者拉回了甲板。
温纯左手一伸,揪住侍者的头发,把他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骨节碎裂的声音噼啪作响。
温纯顺势一脚踢中了侍者的腰部。
侍者的面孔扭曲,痛苦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当侍者刚刚张嘴喘气时,温纯的鞋尖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鲜血从侍者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侍者一口咬住温纯的脚尖,仍不忘把手伸向后裤袋,可是,还没等他的手探到后面,温纯的右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侍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停止了最后的顽抗。
温纯搜出了侍者后裤袋的勃朗宁零点二五自动小手枪,把它扔进了大海。
这时,明月抱着手臂从吧台后站了起来,看到这血腥的场面,惊恐不安地张大了嘴巴,胸口的山包在微微地颤抖,半晌才捂着胸口趴在锚机上干呕起来。
温纯没有回头看,只吩咐张紫怡:“张小姐,麻烦你带明月下去。”
张紫怡扶着明月走下了甲板,将明月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又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温纯在侍者的手臂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喝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
侍者显然早有心理准备,他忍着痛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回答:“国际反恐联盟,我叫马丁。”
“国际反恐联盟?”温纯冷笑一声,紧接着问道:“说吧,船上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侍者咬着牙冷笑道:“先生,别废话了,给个痛快吧。”
温纯冷冷一笑:“好,有种!死很容易,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