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优雅的芳香。
酒美,人更美。
张紫怡伸出的兰花指如玉笋一般,发出象牙般洁白的光芒,那痴『迷』的样子,颇具法国女郎的浪漫风情。
她温言细语地说:“温局,你可别看这洋玩意没多大酒劲儿,可价格相当于茅台,营养价值却比茅台高得多哟。”说完,她举起酒杯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对温纯说:“温局,我敬你,不过,我不能说干杯啊,要像喝白酒那样喝,就糟蹋了这‘巴黎之花’了。”
温纯端起杯子,与张紫怡轻轻一碰,然后浅浅地抿了一口。确实是香槟,酒一入口,顿觉丰富柔润,一股酒香沁入脾肺,浓郁的醇香雅致而又率真,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温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好酒,好酒啊。”
黄平也啜了一口,笑道:“呵呵,温局,你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酒席场上,茅台也好,“巴黎之花”也罢,酒永远都只是一种营造气氛的润滑剂。
难得不喝而品,气氛一下子就显得轻松惬意,仿佛每一个汗『毛』孔都洋溢着“巴黎之花”的甜蜜气息。
毫无疑问,功劳属于张紫怡,以黄平的粗俗,是绝对没有这种情调和创意的。
话题总归绕不开九里湖大桥。
张紫怡轻启朱唇,说:“温局,本来岳总是要亲自出席的,临到快五点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就打飞的进京了。本来他要我跟他一起去,我说,那不行,今晚上请温局,这么好的切磋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哟。呵呵,温局,你不会以为我这是虚情假意吧?”
温纯笑道:“这倒不会,不过,张董秘怕也是厌烦了成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拿我作个幌子,借机放松放松吧。”
“嘻嘻,知我者,温局也!”张紫怡又与温纯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子,笑得格外的『迷』人。
黄平拍了拍他的光脑袋,故作酸溜溜地说:“哈哈,我这好像成了电灯泡了。”
张紫怡嗔道:“黄总,你这‘巴黎之花’算是白品了,一点儿情调都没有。”
黄平委屈地说:“张董秘,温局不知道,你可是知道的,这些日子我忙得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这份心情啊。”
张紫怡埋怨道:“哎呀,黄总,早知道你没这份心情,就别开这瓶‘巴黎之花’了。”
黄平玩笑道:“呵呵,张董秘,你就是心疼了,也别当着温局的面说呀。”
“谁说我心疼了?陪你等俗人品酒,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