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和徐玉儿听了温纯的分析,心情越发地紧张与沉重。
“那这帮人会是什么人呢?徐玉儿不无担忧地问。
温纯说:“这个目前尚不清楚,但有一点却已经非常明显,他们的险恶用心,就是要整垮锦绣地产、桥南物流和望城县的三个项目。”
李逸飞说:“对!不管对手隐藏得多深,但只要他们还有进一步的动作,就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所以,我们对问题的认识和寻求解决问题的思路必须要通盘考虑,然后再根据每件事的事态发展来各个击破,最终把幕后的黑手『逼』出来。”说到这,温纯的脸上透出坚毅和果决。
李逸飞和徐玉儿对视了一眼,点头表示赞同。
李逸飞说:“纯哥,你掌握的情况比较全面,你先谈谈你的想法吧。”
温纯稍稍沉『吟』了一下,说:“六哥,玉姐,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所以,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沉住气,不能慌『乱』,更不能轻举妄动。”
“嗯,高手过招,谁先动谁就可能先『露』出破绽。”李逸飞搓着手说:“这么说来,码头工地的无理阻工,他们是想要『逼』我出手。”
“对,六哥,你交代春生他们,一定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能冲动。”温纯又分析道:“村民阻工可以想办法慢慢安抚,福庆街的搬迁也可以缓一缓,影视基地的环保调查还可以拖得起,解冻锦绣地产被冻结的账户才是当务之急,可和权力机关打交道,却又最需要耐心和时间。”
徐玉儿缓缓地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担心时间太长,公司资金链一旦断裂,锦绣地产就可能瞬间崩溃了。”
温纯问道““玉姐,以目前你们公司的财务状况,能撑得了多久?”
“国家抑制房价过高的政策出台之后,房地产商不约而同地采取了硬抗的态度,各家的资金都非常紧张。前些日子,六哥帮忙从农行贷款了几千万,可被冻结在账户上了。上午,我们召开了公司高管会议,乐观地估计,至多能撑十天半个月左右,否则,就只有低价抛售存量房产来救急了,那样的话,锦绣地产的损失就太惨重了。”
徐玉儿一口气说完,神『色』很是沮丧。
李逸飞说:“我账面上还有一千多万,可以先支持一下。”
徐玉儿充满了感激,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六哥,你的码头刚刚开工,也急需资金投入。再说了,锦绣地产另开账户的话,会给工商部门以逃避调查的口实,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