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就有不同看法,机关大楼里也有一些议论。”
“席书记,我……”温纯颇有些气恼,为了招商引资没日没夜工作,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有苦难言,总算把投资拉来了,没得到认同反倒被误解,现在连席菲菲也这么讲,温纯心里感觉非常难受。
“温纯,我是相信你的,否则,我也不会配合你给徐玉儿演那么一出戏。这出戏,既是演给徐玉儿看的,也是演给心怀叵测的人看的。哎,只是委屈了甘欣了。”说到这,席菲菲望了望门外。
温纯说:“席书记,甘欣那边我会向她解释的。”
席菲菲说:“甘欣这方面应该好解释,可是,你现在你把徐玉儿的车开回来了,我们上午演的那出戏岂不是白演了。你应该知道,这么快提拔成了局级正职,有多少人在嫉妒你,又有多少人憋足了劲要在换届的时候有所作为。”
温纯当然知道,自己从一个勤杂工走上招商局长的岗位,用不到一年的时间,走完了某些人十几年的历程,而且,还很有可能打『乱』以往干部升迁的排序,直接成为副县长的候选人,这挡住了多少人的晋升之路啊。
乌纱帽,是官场的稀缺资源,你占用了,别人就占用不了。
那些原本有希望在换届时挤入县领导班子的干部,以及在升迁过程中觉得被损害了利益的干部,能不对温纯恨之入骨吗?
说句难听的,那些资历老,自以为可以和温纯拼一把的干部,私底下的心理状态多半是阴暗的,温纯没有问题还盼着他出点问题,现在有了风言风语,当然是巴不得闹出『乱』子才好呢。
秦方明和吕伟钢等人明显是不怀好意要把水搅浑,席菲菲则是完全出于关心温纯的良苦用心。
温纯终于明白了席菲菲的一番苦心,他诚恳地说:“席书记,你批评的对,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让甘欣帮我通知国强,车别开进来了,下班之后我就把车给徐总送回去。”
席菲菲点头,说:“好,让甘欣陪你去吧,路上你再和她解释解释。”
温纯向席菲菲告辞,转身去找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