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错不了。”
于飞皱起来眉头:“你这么一说,倒也提醒了我,家长们的说法好像也有点矛盾,有的说刚上第二节课就开始肚子疼,有点说快下课的时候才肚子疼的,按说,发作时间不会隔这么长的。”
温纯又说:“还有,医院的家长和上访的家长都口口声声说是刘巧香下的毒,他们有什么证据没有?”
于飞说:“好像没有,可大家都这么说。”
“那这背后就可能有人故意转移视线,混淆是非。”
“可是我们局里派去的人报告说,在柳巧香家的奶桶里确实查出了毒鼠强的残余物。”
“那柳巧香是不是有点傻呢?她明知道自己送来的牛奶里面有毒,还一口气喝了那么多?”
“会不会她想畏罪自杀呢?”
温纯摇头:“我看不太像,中毒学生的症状都比较轻,只有她最严重,我估计,是有人怀疑她送的牛奶有毒,她不服,赌气喝的。”
于飞想了想,点头道:“嗯,好像有个老奶奶顺嘴提到过这回事,被一个中年妇女制止了。”
“还有,金振国在会上汇报情况的时候吞吞吐吐,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可说到他们家送的牛奶有没有问题时,却是信誓旦旦要拿党籍和职务担保,又不像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于飞问:“你是怀疑……金振国有问题?”
温纯说:“对,不是他,就是他老婆。”
于飞说:“嗯,有可能,齐如海时时处处维护他,这也不太正常。”
温纯说:“因为金振国是万大强的小舅子,万大强又是组织部长的人选,这个时候,谁敢得罪他?”
于飞一拍桌子:“要这么说,高亮泉在会上突然提出让你来顶替王福生,也是有用意的。”
“对,甘欣向我透露,他在书记办公会上一直反对提拔我们两个。中毒事件一出来,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然在这个会上主动提出让我来顶替王福生当信访办的副主任,这很奇怪啊。”
于飞笑道:“他想拉拢你。”
“有你说的这么一层意思,”温纯点头又摇头。“但他更想向在座的人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万大强要当组织部长了。你说说,在这个会上作这种暗示,难道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吗?”
“哦,他是要让参与事故调查的人都知道,万大强你们得罪不起的。怪不得了,万大强主动提出里要回避,也是想直接跟大家挑明了,金振国是他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