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泉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高老板,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胡文丽说,她跳下床,搂住了高亮泉的腰。
高亮泉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抬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
“高老板,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来了?”胡文丽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高亮泉的肩膀上。
高亮泉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胡文丽看高亮泉还没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脱衣服。
高亮泉扑过来,又把她摁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来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来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
胡文丽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高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高亮泉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来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高老板,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啊?”胡文丽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
高亮泉再次按住了胡文丽:“胡部长,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胡文丽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什么小心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阔斧的,怎么到了床上,就改了风格?”
高亮泉抓着胡文丽的手,放在了举而不坚的小家伙上。
胡文丽很配合地不停地动作,又说:“高老板,还是开了灯吧,疗伤的效果才好嘛。”
高亮泉抚摸着胡文丽的两只活蹦乱跳的肉团,本来想说唐智民的事,转念一想,不对,这肯定要败了胡文丽的兴致,便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事。
“胡部长,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风流案子?就是前几天,名流置业的钱老板告诉我的,对了,好像《临江法制报》上还登过的,就是那个谈大嘴写的报道。”
“那个谈大嘴,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
“哈哈,他那只破笔,写起这些风流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
“哎呀,我还真没学习过。我跟高老板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