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二狗,伤了哪里?”
“腰闪了,牙掉了,哎哟,鼻子还在流血呢。”
“妈的,沙河乡的人也太欺负人了。”温纯愤愤然,“老太爷子,这事我管了。不过……”
“怎么样?”看热闹的男女老少来了精神,这几年,被沙河乡的人欺负苦了,终于能有县上的温家人管事了。
“这事广济叔知道不?”温纯又问。
“不知道。”众人摇头。
“知道又有屌用?他是怕了沙河乡的。”众人议论纷纷。
温纯说:“那好,要我管可以,你老太爷子得出面。”
温老太爷子早就憋着一口气,听说温纯能管这事,巴不得抛头露面树威望呢。“没问题,只要你能把这事替温家人管出个公道来,要我这把老骨头怎么的都行。乡亲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温老太爷子抓住时机发动群众,众人一片喊好。
群情激奋,这就好办了。
温纯与温老太爷子耳语了几句,温老太爷子听了之后,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温纯,你说的这法子能成?”
“保管能成,成不了,你可以骂我十八代祖宗。”这是当地人最毒的赌咒发誓。
“呸,骂你十八代祖宗,那不是骂我自己的祖宗吗?”骂完了,温老太爷子一直绷着的脸,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也放声大笑起来。
温纯的妈胡月儿大概也听旁人说了这事,看温纯要管温二狗的事,就扯了扯他的衣袖:“纯儿,这事你管得了吗?别管不好,我们跟着落埋怨不说,你在县上还怎么当干部啊?”
温纯安慰道:“没事,妈,你放心,这事我说能管好就一定能管得好的。”
于是,温老太爷子领着十几个老少村民,用门板抬着温二狗,上了一台皮卡车,直奔望城县城而去。
温纯也搭了一辆摩托车,呼啸着回了县城。
这事,温纯回家换衣服的时候,觉得还是有点冲动,但事情既然挑起来了,温纯就不是个怕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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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点还有一更,村民们奔县城,结果如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