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牝看了他一眼。
玄戬犹豫着，开口道：“族这些人会到衔烛星环……恐怕不是一个巧合。”
“嗯。”
李牝平静的应了一声，等着他说下去。
“一开始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刻意朝着这个方向去调查，结果所有线索指明，这确确实实就是族人的一次放牧，之所以会放牧到衔烛星环来，还存在着一路上帮艾萨清除竞争者的意思，哪怕我拷问出来的消息，并得到了名单，上面也是规规矩矩列出了艾萨以下的上百位有资格列入继承人榜单上的竞争者，盖亚文明因为李云瑶小姐的缘故虽在其中，但并不特殊……”
玄戬说到这，语气微微一顿：“直到我察觉到了族人有一次不正常的转向，再加上我先入为主的观点，本着疑罪从有的想法，去详细调查那次不正常的转向，果然查出了蛛丝马迹。”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世家联盟的驱狼吞虎之计。”
“嗯。”
李牝回答的很平静。
这种反应让玄戬微微一愣。
紧接着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李先驱也有了相关怀疑？谁得益，谁就是幕后黑手？”
“不是。”
李牝道：“只是……无论世家联盟也好，黄金帝王一族的艾萨也罢，都是我的敌人，所以他们对付我，我觉得，这很正常，也很合理。”
“呃……”
玄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我打算协助李云瑶竞争继承人时，我就已经做好和所有‘继承人’背后的势力打一场的准备了，只是由于现在尚不算进入第三阶段，不好动手罢。”
李牝说着，将手中这册典籍放下：“既然伱已经查出线索，我也算师出有名，那么，在和艾萨动手前，就先拿世家联盟热热身好了，也算是展现实力，否则，我怕这位黄金帝王一族的天才对我怀有轻视，不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我接下来的挑战。”
“我们……先对付世家联盟？”
玄戬有些懵。
他们和艾萨也是竞争对手啊。
帮助艾萨将世家联盟击溃……
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做法吗？
“就这样吧，你帮我给世家联盟发一份战书。”
李牝说着，觉得玄戬做这种事有些不合适：“我亲自去吧。”
“这……李先驱现在就登上大戏，会不会太早了？”
“早晚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