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僵住了。
楚裳及时注意到，她贴心问道：“妈，怎么了？”
楚妈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发颤：“是你外公的电话。”
“啊？”
楚沐和楚裳都有些惊讶。
和外公那边的交际，还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了。
“外公给妈妈打电话了！”
惊讶过后，楚沐就是惊喜。
这对父女倔得僵持了好多年。
楚妈脸上的表情有些动容，她接通了电话。
“喂。”
对面沉默了三秒，才传来一道年老的声音：“现在你连爸都不会叫了吗？”
楚妈用力捏紧了手机，她闭了闭眼，叫了声：“爸。”
付外公没去纠结楚妈这声爸喊得是否情愿，他这次主动打电话自然是有正事儿：“楚家最近出什么事儿了吗？”
楚妈有些疑惑，又有些气恼：“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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