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沐和楚裳去了学校。
上次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楚沐的成绩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班里第十二名，校里排名前五百。
不过楚裳的成绩却是让大家大吃一惊。
她考到了班级前三，这是她转学以来考的最好的成绩了。
往常她考的最好的时候也是第七、第八，这次考了第二。
楚裳看见成绩单的时候，激动地都哭了。
楚沐拉着她回到了座位上。
“姐姐，你真棒！”
她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尾音扬起，仿佛考到第二的人是她一样。
楚裳笑着接下了楚沐的祝福。
“沐沐也很棒，要是能再努力些的话就更好了。”
楚沐一听这话，眼皮瞬间耷拉下来了。
“姐姐，不说这话，我们还能做好姐妹。”
楚裳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算了算了，还是别在这个时候扫妹妹的兴儿了。
“沐沐，沐沐，你们昨天去干什么了？怎么没来上学啊？”
等到楚沐和楚裳来到座位上，汪小蕊立马回头问他们。
楚沐双手捧脸：“唉~这话吧，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讲，都是些伤心事儿，算了，还是不说了。”
“啊？”汪小蕊一脸懵。
这说的也太废话了吧！
汪小蕊还想问些什么，上课铃声响了。
——
这一天的课，上得楚沐找回了久违的被吸精气的感觉。
上完晚自习，楚沐和楚裳回了宿舍。
简单冲洗过后，就快十一点了。
楚沐靠在床头，拿出手机看着。
她看到了方鸣发来的信息。
方鸣：沐沐，我又收到纸条了。
这是五分钟前，方鸣发过来的。
楚沐看到后，瞬间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楚裳停下手中的动作，担心地看过来。
楚沐缓缓转过头：“方鸣又收到纸条了。”
“什么？”楚裳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懵。
“纸条？”楚裳这下反应过来了，她冷吸一口气，“是昨天那种？”
楚沐点点头。
碰巧，这时方鸣给她发过来一张照片。
上面是打印出来的字：距离楚沐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