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石川快斗是不可能潜逃十年之久。”
“所以——”岗野良子的脚步在验尸房前停下,突然回头看向北川寺,自嘲地笑了一声:
“怎么样?我是不是一个很奇怪的警察,我竟然觉得这次破案的关键在你这种臭小孩儿身上。”
对一个高中学生抱有期待无疑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可岗野良子心中却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北川寺就是这次破案的关键。
“那只能说你感觉挺敏锐的。”北川寺说话不咸不淡,语气中满是平静。
“你可真够自信。”岗野良子调侃北川寺一句后,又想摸烟出来了,但她又想到验尸房这里的规矩,只能无奈地将烟火熄灭,掏出口香糖丢进嘴里嚼:“进去吧,先说好,我可不太喜欢里面那个家伙。”
他们一推开验尸房的门,就有寒气从中溢散而出。
验尸房亮度合适,正中央是一台解剖桌,强光灯打下,在解剖台上还有一方放着各式解剖工具的活动固定小桌。
“这还真是稀客。这不是岗野警视吗?怎么?是还想来了解尸体具体情况吗?但是很遗憾,尸检报告你应该拿到了,上面就是所有能知道的事情了。”
有女性的声音传过来。
“我只是把你感兴趣的那个小子带过来而已,佐仓。”岗野良子抓了抓头,眯起眼睛对里面喊道。
“喔?!”女性的声音突然充满兴趣。
在北川寺与岗野良子的注视下,一个戴着眼镜的女性居然缓缓从解剖桌下爬了出来。
若是一个正常人在这里,估计也会为对方莫名其妙的兴趣感到害怕戒备。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睡在解剖桌底下,佐仓。”岗野良子叹了口气。
对方的解剖技术高超,却让无法让岗野良子与其相处。
毕竟这个家伙有个格外奇怪的爱好。她特别喜欢在解剖或者尸检过后的解剖桌上、或者桌下睡觉。
有时候兴致来了,她还会叫来同事用奇怪的道具把她绑在解剖桌上。
就佐仓由树本人说,这是她体验被解剖死者特定方式的一种。
这种恶趣味的爱好让岗野良子敬而远之,甚至有时候岗野良子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对尸体有某种特殊爱好。
“只是一些小事啦,事后我都会收拾好的——这就是良子你经常说的那个与众不同的北川寺同学吗?”
佐仓由树推了推眼镜,总算在北川寺面前露出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