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下,沙哑道:“委屈你了。”
他这人一向倔,苏嫣也劝不动他,只有陪着他一块抄,他在书房抄,她就在书房算账。
余光偶尔看着男子的侧脸,鼻尖微微酸涩。
直到半夜两人才回屋,这是两人这几天最安心的一个晚上。
秦安不用瞒着媳妇接污秽书抄,苏嫣不用去猜秦安为了她做了啥。
不会各怀心思。
……
翌日,下起了小雨,弥漫着冷气。
苏嫣起来搓了搓手,“今个还冷起来了。”
她从柜子里翻出秦安冬个的衣裳,叠好后递给他,有些担心道:“书院的人欺负你,你也别忍着,该赔的我们赔,但不受委屈。”
秦安穿着单衣倒水,接过衣裳后递给她,认真的点头。
穿好衣裳,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耳朵,眼神带着心疼。
他一句一顿道:“不许骗我。”
苏嫣看懂了,“好,耳朵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不治,不影响什么。”
她的意思是不要太过于操心这事。
秦安点头,伸手摸她衣裳穿得够不够,苏嫣凑过来数给他看,“穿了三件。”
“好了,快去书院念书,今个下雨,包子铺这会没开门,我去烙几个葱饼,卷熏肉吃。”
“你打伞在院子里扯把葱。”
“好。”
秦安出门的时候,弯腰亲了她一下,大步走出去。
他蹲在台阶上,伸手扯了一把湿漉漉的葱,边走边理,进厨房已经理好,丢进木盆里放着。
苏嫣梳好头进来,他已经揉好面了,这会正在升火,她洗好脸就烙饼子。
火升好,秦安就去洗熏肉,放在锅里煮。
烙好饼子,熏肉切好了。
苏嫣给他包了六个,用纸包包好,“多带一件衣裳,路上打湿了可以换。”
秦安点头,这会时候已经不早了,收拾好就带着二蛋去念书了。
赶到书院还有一刻钟上课,连日没开,他一进去,其他人都看了他一眼。
秦安面色如常的坐到自个的位置,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字,滚出书院。
他低沉道:“谁写的?擦干净!”
没人答应,秦安没有说啥,手拿毛笔沾墨,走到第一个人的位置,一句话没吭就在书上画几下。
顿时面前书生面色一惊,还没什么,第二个书生也被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