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就是喜欢乱想,虽说只是歌牌练习,但也需要集中注意力,没注意到轻微的杂音也很正常……”
“可是矢岛的第一道伤口在头部正中间,也就是迎面遭到攻击,如果不认识凶手,不可能伤在这个部位,而应该是上方、侧面或者后面。”
高成平静看着关根打断道。
“歌牌界的人,又和矢岛相识,同时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还能从中获利……如果我是京都警察的话,几乎可以直接认定你是凶手了。”
“哼,”关根笑道,“我的确很符合,可是这些都只不过是你的推测,硬要说我是犯人就拿出证据来。”
“你搞错了,”高成在关根诧异目光中摇头道,“我并没说你是凶手,只是说你进过案发现场。”
“什、什么意思?”关根额头流下汗水。
“没有见过现场的你,凭什么知道矢岛是被打死,凶器是日本刀的话,一般都会说砍死之类的。”
高成直视关根,手指轻点桌面。
“我猜猜你在现场的时间……之所以没有打通电话,不是因为手机没电,而是因为你当时就在现场,正忙着进行伪装对吧?
矢岛手里的歌牌被你拿走混在其他歌牌里,并且弄出强盗杀人的假象,至于这么做的原因……”
看着已经满脸汗水的关根,高成知道火候差不多,直接说道:“因为矢岛手里的是你老师名顷鹿雄的拿手歌牌,你觉得是名顷杀了矢岛,当年就是矢岛强烈要求名顷会解散。”
关根手指已经颤抖起来,不敢再和高成对视。
这种毫无秘密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个巨人从高处俯视自己,到底怎样才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如果只是觉得他是凶手还没什么,但高成偏偏看破了更深一层……
“你到底想干什么?”关根声音低沉,“以为这样我就会承认吗?拿出证据……”
“不需要证据,我找你并不是要抓你或者名顷。”
“什么?”
“可以告诉我吗?”高成正式问话道,“昨天你为什么会去矢岛那里?”
……
午饭时间过后,大冈红叶的身影也出现在新大谷饭店,只是高成一直没有问话的机会,这位大小姐眼里似乎只有服部平次,对于高成的保护则是婉拒。
中间大冈红叶似乎在和叶小兰房里与服部静华来了一次歌牌对决,随后便准备跟着阿知波一行人回京都。
“听说他们等会要去阿知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