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有工具箱和绳子,折叠椅放在更里面,考虑到波土禄道在舞台中间面对观众席填词,很大可能是被波土搬出来。
可是那样的话,折叠椅应该留着舞台中间才对,现在被折叠好和工具箱放在一起是犯人所为。
然后就是剩下的绳子。
从切口看,是用来吊住波土的那根绳子用剩下的,犯人在观众席椅子上打结后割掉多余的部分。
很奇怪,刻意花时间割绳子就很奇怪了,还卷好了整齐放在工具箱边。
犯人这么做的原因必然是想隐藏什么,很有可能是关系到一个人将波土吊起的手法。
就在刚才,高成尝试着将折叠椅展开检查,在内侧发现了一片美瞳。
和演唱会海报中不同,波土遗体的瞳孔明显存在区别,也就是说平常有戴美瞳,一片沾在折叠椅上,另一边他到处找了一遍,却都没有发现。
所以才想尽快展开问话。
因为另一片美瞳很有可能就在犯人身上,而且还有一些问题搞不懂,这一次好像是个双重案件。
……
音乐厅大厅,众人全部聚在一起,连之前那个杂志记者也被抓了过来。
“总结一下东都音乐厅内工作人员的证词,在死亡推测时间的下午4点30分到5点30分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社长布施先生和经纪人圆城女士,然后就是花钱买了工作人员外套混进来的杂志记者梶谷先生。”
“圆城女士行踪不明的时间是4点30分到4点40分左右,布施先生则是5点到5点15分,至于梶谷先生……”
“所以我都说了,”杂志接着嚷道,“我是在下午5点30分之前,大概5点20分左右进这个大厅的,不信你们就去问卖给我外套的工作人员!”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奇怪了,”高木头疼道,“时间对不上,3个人不可能合谋将被害人吊上去啊。”
高成在后面也皱起了眉头。
还有一片美瞳沾在女经纪人背上,可是从现场看,女经纪人却不是直接犯人,只是改变了现场,因为想要将绳子绕过高高在上的灯架并不容易。
现场唯一能够使用的就是那个棒球,但想要扔那么高,对臂力要求很大,通过高木收集的信息,只有波土本人在高中时代打过棒球,是个很厉害的投手。
同时,在女经纪人之前,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自杀吗?
“怎么样了?”贝尔摩德悄悄找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