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还记得当初离自己最近的案件是一名女生被割喉。
和复杂的社会环境比起来,学校本是最不应该发生命案的地方……
“城户,”园子没法回应几个大学生,委屈地推了推高成,“你也应该说两句吧?那个时候你和我一起看到的不是吗?”
“其实,原理很简单,只要看过这张病床下面就知道了。”高成开口道。
“病床下面?”
目暮看向旁边还傻站着的菜鸟手下,无奈蹲下身自己查看病床里面。
“只有两个叠在一起的纸板箱,还有半截床单,一些涂料桶子,罐子……没什么特别的机关啊?”
“仔细看看,床单的一头还粘着胶带,如果检查一下病床上的床单,同样也能发现胶带痕迹……”
高成把床尾的床单叠起来说道:“犯人首先把床单铺到病人膝盖的位置,剩下的一段则在这里折起来,再用胶带把折起来的床单那头和下面的床单连接在一起,盖住露出来的木架,然后自己躺在床下的纸板箱上,从接缝的地方把腿伸出去,伪装成上面被害人的双腿,这就是挣扎的真相……
“至于喷血装置的开关,也可以事先从接缝塞到木架下面,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就用手摇晃病床开始表演,事后偷偷从床下溜走,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园子脸色发白地看向3名大学生:“那他们不就都有可能了吗?”
“是啊,不过犯人的话,”高成顿了顿,抬手指向愕然的眼镜男,“就是你吧,辻荣尊作。”
“喂喂,开什么玩笑啊?”眼镜男慌忙道,“不是说挣扎的时候床单滑落看到了脚吗?同时看到安菜的脚不就会马上被拆穿了吗?”
“这个啊,应该是你把安菜小姐的小腿朝外侧弯曲了吧,所以你才急着用送去医院的借口把把她抱起来……”
高成平静看向眼镜男。
“而且因为必须马上戴上道具出现的关系,你也没有时间处理证据……”
“什、什么证据?”
“你刚才还说自己因为脚气很痒对吧?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踩鞋子搓脚了……我想,应该是你在对安菜小姐动手的时候,把自己鞋子塞到了右上角的床脚下,避免病床摇晃,结果鞋子上留下了床脚的四方形红印子……”
高成看着紧绷起身子的眼镜男。
“当然,这点并不算证据,真正的证据是你鞋子里的脚趾指甲,大概是临时才注意到安菜小姐涂了指甲,你也用血浆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