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身上沾到过血迹,留在现场假装第一个赶到,原本应该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身上的血迹引起怀疑,可是这样一来,反而更说明凶手就是你了……”
“原来是这样,”山村操严肃看待沉默下来的安达赖人,“那么凶器还在他身上吗?”
“应该还在鱼缸里吧,”高成看向鱼缸水池底,找到一片被大块黑曜石遮掩的黑曜石碎片,“这里的黑曜石才是隐藏凶器最好的地方,赖人先生说要去洗手间的时候正好也靠近过鱼缸,要么丢进鱼缸里,要么就只能放到其他地方了,不过……
“放进鱼缸的确可以瞒过警方,但这样就没有办法处理茜小姐的血迹还有自己的指纹了,赖人先生也根本没时间擦拭……”
“你说得没错,”安达赖人颓废地低下头,“我以为很安全的……”
“杀人动机呢?”山村哼道,“那个女人不是你很重要的客人吗?”
安达赖人摇摇头:“如果不是没办法,谁又想当男招待成天讨这种女人欢心?我本来已经打算最近就辞掉工作了,因为我父母从她爸爸开的金融会社里借来的钱终于还清了,可是那个女人……”
“可是?”
“她又故意骗我父母买了股票,结果害他们欠下一大笔债务,要还原来3倍的钱,”安达赖人紧紧地拽住拳头,“昨天谈话的时候,竟然说是为了让我一辈子当她的奴仆……我本来就是不适合讨女人欢心的人,以前辛苦工作还债也就算了,一想到这辈子都解脱不了,我就……”
“可是,”光彦急声道,“那把红柄尖菜刀又是怎么回事?老婆婆为什么要说谎呢?”
“老婆婆的确在厨房里磨过刀,”高成看了看眯起眼睛的老人,“而且也在案发后把菜刀藏到了仓库,不过目的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孙子?”
“诶?老婆婆的孙子?”光彦愣了愣,忽然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香原风雅,“难道这个大哥哥是老婆婆的孙子?”
“的确,”小哀观察道,“厕所还有厨房的位置他好像一开始就很清楚,而且来的时候就知道老婆婆才是这里的主人……”
香原风雅满头大汗地面对小哀质疑:“这是因为……其、其实是那位祥太先生拜托我的!他让我来看看很久没见的奶奶过得好不好,我是那个时候知道的,家里只有他奶奶一个人住……”
“真的吗?”
“好了,时间还早,先回去补个觉吧。到时候车子差不多也修好了。”
高成看着警察带走安达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