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纸纸芯?”
“对,就在工作室的垃圾篓里,从上面检验出了毒物反应,另外还有出岛先生的指纹!”
过道内,目暮警官几个围着一个光秃秃的纸芯。
“难道犯人就是在这上面涂了毒?出岛社长在吃汉堡前有碰过这玩意吗?”
“的确碰过,而且是他自己带到工作室的,”高成带着小哀走出厕所,“只要想想社长是在什么时候接触到毒物就清楚了,在什么情况下需要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而且还有使用手帕呢?”
“厕、厕所?”目暮愣道,“难道凶手把这个用完的纸芯放在厕所卷纸筒里,然后出岛社长换了新的卫生纸……可是这也不对啊,这样的话换上去的卫生纸上不是也会被出岛社长手指沾上毒吗?”
“如果是换好再用呢?这样新卫生纸沾有毒的部分在使用的时候就直接被撕下来,之后又被冲进马桶……”
高成看向流了不少汗的3名职员。
“出岛社长在厕所里的行为应该是这样,首先,注意到纸已经用完后,就用右手取下有毒的纸芯,换上架子上新的卫生纸,上完厕所后又用沾有毒的右手提裤子,束好皮带,用左手扭左侧的开关放水,然后洗手后用手帕擦干……
“到这里出岛社长手上的毒物被擦洗掉,只有少量残留在手帕上,接下来就是把没用的纸芯拿出厕所……”
“所以所以还只有裤子的右侧、皮带孔和手帕上有少量毒物?”目暮沉吟摸着下巴,“可是,他又不是左撇子,怎么把纸芯拿出厕所会沾到左手上呢?”
愣在一边的高木笑道:“你怎么这么笨啊,警官?他用右手开门,当然要用左手去拿纸芯啊!”
“嗯?!”目暮瞪眼回头。
“哎哟!”
“哼,”目暮留下被锤了一个大包的高木,轻咳一声道,“原来如此,之后出岛先生把纸芯仍在工作室的垃圾桶里,吃汉堡的时候就被毒杀了……凶手就只有可能是对他的习惯非常习惯,而且今天进过厕所的这几个职员……”
目暮冷着脸看向3名嫌疑人。
“最可以的是在出岛社长前进入厕所的财津先生你……”
“等、等一下,”头巾男财津焦急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使用刚才的说法,是可以毒死社长,但社长今天要是没有拉肚子,或者没人去买汉堡的话不就没办法杀人了吗?说想吃汉堡的是社长自己啊……”
“这很简单,”高成打断道,“我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