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到让华商出面,心甘情愿掏钱财为国家分担吗?没有,你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你再妒忌也只能是自己受着!因为,你不如叶简!”
做为父亲,叶志帆可以说绝对是一名合格的父亲,他以一个父亲的角『色』,认真的去教自己的女儿步步为营,又如何去得人心。
但坏就坏在,孙冬晴的『性』子与为人处事,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叶盈。
现在再教,为时不晚。
只不过可惜的是,叶志帆只教会女儿如何去谋,却没有教会如何做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要知道,这世界并不是所有的事与人,都可以用“谋”的手段得来。
叶盈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看上去似乎是认真听取,实际上……下嘴唇已经是被牙齿咬出一圈牙印,深处都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让她承认自己不如叶简,简直就是比杀了她还要难。
就在这种难受中叶盈浑浑噩噩的入睡,做着光怪陆离的梦,好像自己是坐在教室里,又好像是在家里,恍恍惚惚又觉得是在火车上。
与叶简同在一辆火车上的她,角『色』早已调换,她成了倍受煎熬的那个。
凌晨一点多,火车“哐哐”速度开始慢慢下降,这是在避让另一组火车通过。
睡在叶简下铺的中年『妇』女早已经睁开眼睛,她跟自己的丈夫是轮流入睡,这会儿见到火车停下来,手轻轻的『摸』了下压在枕头下面的黑『色』小包,竖着耳朵留意四周动静。
叶简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要知道在火车上睡,哪怕是躺着也是睡得不踏实。
火车减速就醒来的她从中铺爬下来时,穿鞋的时候动作微地顿了下,抬头看了眼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中年『妇』女,轻声笑道:“阿姨,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越紧张越会觉得会出事。适当放松点,对自己没有坏处。”
还真是奇怪了,就算是生意人带着一笔巨款走,也没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吧?
她不过是下来穿鞋上个洗手间,……中年『妇』女竟然做出一副先下手为强的表情出来……。
被中年『妇』女这么一出,睡意都没有了的叶简又爬到中铺,从包里翻出自带的牙刷、牙膏、杯子,再拿起『毛』巾复又下来去了洗漱间。
洗漱间是在最前面,随着火车车厢的摇晃,从车厢后面走到车厢头的叶简经过5号铺的时候,脚步便不着痕迹的放小放慢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