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变了。
钱柳和董亚姿还在吵，凌昶忍不住打断两人。
“楚挽宁智商高，学习好，长得漂亮，是帝京毓紫高中第一学霸女神。”
苏梦绮算什么校花，根本不够看！
在楚挽宁面前，直接被秒成渣渣。
杜缨刷一下校园论坛，看见两个校花同时掉河里的话题，觉得很诧异。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题。
还要搞投票。
无聊的人可真多！
话题下面，很多人评论楚挽宁是帝京楚家千金。
是楚少主的妹妹。
杜缨眸光闪动，用手指戳一戳凌昶，“楚少主很宠他妹妹？”
凌昶点头，“那当然，有那么优秀厉害的妹妹，谁不宠？我要是有妹妹，把她宠上天当小公主！”
杜缨默默捏着手机，眸底闪动着星点光芒。
凌昶看她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一下意识到什么。
连忙说道：“歪神别难过，要是没人宠你的话，我宠你怎么样！”
谢谢，不需要！
杜缨站起身，去走廊打电话。
电话接通，一道磁性低沉的男声响起，“怎么了？没上课吗？”
杜缨手指捏了捏裤边，踌躇片刻，“炀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对方很有耐心地问道。
“如果我跟楚挽宁一起掉进河里，你先救谁？”杜缨心里有点紧张忐忑。
楚斯炀忍不住笑出声，像是烈阳当空，空澈澄明，带着几分灼人的暖意。
杜缨晃了晃神，胸腔发热。
男人心平气和地回答，“先救你。”
少女的脸上立刻开出了花，眉眼弯起来，笑得无比甜美。
*
放学前十分钟。
申玦毫无征兆的来找杜缨，把一叠学习资料放到她面前，“周末有时间吧？帮你补补课。”
补课？
杜缨诧异地瞥一眼资料，然后抬头看着申玦，无语又嫌弃。
这人有毛病吧？
以为自己是学神吗，凭什么给她补课？
这几天过得顺顺当当，没有不长眼的来打扰她。
申玦突然凑上来，想干什么？
周一的时候申玦回来上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她道歉，然后就安静如鸡。
没主动找过麻烦。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