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可想明白了,燕子?”
风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虽然泛红,但是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泪水,异常地坚定:“是。”
一白眼角余光掠过她微微发抖的肩头,神色闪过一丝复杂:“好。”
随后,他一弯腰将风奴拦腰抱起,向房内慢慢地走去,随后将风奴放在了柔软精致的大床上。
“别怕。”他低头轻轻地在闭着眼,满脸苍白的少女额上烙下一吻,顺手扯下床边的轻纱幔帐,掩去一片春色无边。
一个时辰之后。
秋日凉风掠过床幔,随后一只手撩开了床幔,一道高挑健硕的身形慢慢地坐了起来穿衣,忽然感觉身后一只柔软的手扯上他的衣摆:“你去哪里?”
一白一顿,低头看向伏在身后纤细的人形,温然道:“你先歇着,我去取就回。”
风奴忍着身上的不适合,半支起酸痛的身子,红着脸低声道:“你是去刑堂么,殿下没有令你受罚罢!”
一白顿了顿,点头:“是。”
“我不懂,你不是已经……”风奴咬着唇角,脸色红得要滴血来:“你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自行受罚?”
一白转回脸淡淡地道:“身为控鹤监奉主,自当赏罚分明,岂可特殊行事,若是我有错不受罚,以后如何驭下。”
风奴抬起脸看向一白,他一头乌发随意地散落在健硕的上半身上,线条精致的侧脸此刻在天光下看起来俊美而冷酷,却也异样的迷人。
她痴痴看了片刻,见一白要起身,她便抱着锦被坐了起来,柔荑按在他肩头,轻声道:“我来为你束发罢。”
一白看了看她绯红的细致脸颊,原本小家碧玉的模样,如今似初经雨露的娇美梨花初开,别有一番韵致,他目光有些迟疑地落在她身上:“燕子,你可以么?”
风奴的脸更红了,立刻点点头:“嗯,我很好,一点事儿都没有。”
一白闻言,挑眉兴味地道:“哦,看来是本奉主不够卖力了。”
风奴顿时恼了,窘迫地抬眼狠狠地瞪一白,却见他一笑转过身,背对她:“梳子在枕头边的小柜子里。”
风奴咬着唇,知道他在逗弄自己,却也无法,只得红着脸低头去取那梳子来为他梳头。
“所有的人,都已经通知到了。”大鼠带着秋叶白站在一处小山坡上,看着周围正在围绕过来的人群,在秋叶白耳边低声道。
秋叶白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县城郊外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