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倒是不了解。”
时药从未见过计凯恩,自然也不了解。
现下封澜晏这么一说,她也跟着有了一点心思。
“不一定都是因为同一件事。”
封澜晏看了她一眼,又安慰道:“不如太绷着。”
时药道:“我没绷着。”
她连退路都想好了。
实在不行冒着被切片的风险直接告诉国家她是穿越回来的。
她就不信到时候国家能不管这种事。
她可是有证据的!
她能够绘制的出一个国家完美的文明更迭和各种细节,就绝对能证明自己。
到时候看见这些,国家肯定想从她嘴里套信息都来不及,也不会不管她。
到时候施权背后的人有本事和国家刚啊!
想到这些的时药内心里面还是没什么压力的。
当然,目前最好还是能苟一下就苟着,不能将这种事情拿出来乱说。
封澜晏当然不清楚时药到底想的是什么惊涛骇俗的办法,只是肉眼观察的出时药的确没什么压力,他又伸出手指好笑的推了推时药的额头:“小东西,还没心没肺的。”
就她摊上的这些事,任何一件套到普通人身上都会寝食难安了。
这背后的事情看似神秘,但或多或少让人嗅到危险。
要不然封澜晏也不会这么勤快的帮时药。
他不希望时药遇到危险。
可时药本人反而没这个自觉性。
“事情都出现了,那当然是把真相尽快调查出来,担惊受怕是没有用的。”
在大齐国经历多次自杀的时药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这点小事情表示根本不在话下。
封澜晏这边帮她把指甲油涂完,盖上盖子低笑一声:“你倒是想的开。”
但时药很快就想不开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房间隔音,但墙上有传声器的装置,很快苏枳的声音透过传声器传进来:“药药开门啦,我听他们说你今天在家,快点开门!”
时药和封澜晏对视一眼。
虽然吧封澜晏在这边现在也很正常的,可是时药在那一刻还是有点诡异的心虚。
具体表现在她先把脚收回来穿好鞋子,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去打开门。
苏枳还没笑出声,就看见了在时药背后站着的封澜晏。
“……”
对于封澜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