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夫人?”
苏父有些不解,“谁?”
好了,显然是没了解过。
并且家族生意应该都没牵扯,要不然不会一点信息都没听说过。
时药道:“没什么,刚才看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夫人。”
“……”苏父大约沉默了一会儿,才忍不住转头问道:“你别说又看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不是!”时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这次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那琴夫人面相是大气运者,看不透未来,明显就不是一般人。
但涉及到的东西就不是苏父可以管的了,所以时药没打算问太多让苏父担心。
苏父有些不放心,但见到时药这么说还是叹口气不再多问了。
时药问她:“除了徐夫人,我怎么没见到徐家其他人?”
连那个死了的丈夫的家人都不在。
苏父道:“都在医院呢,徐家老爷子气的不轻,知道消息就住院了。至于那边的家人,大概是早就知道些什么,哪敢现在出现来触徐夫人霉头。”
时药莫名赞叹了一句:“其实徐夫人这人,挺果断的。”
处理事情都不拖泥带水。
苏父想到她的手段,也跟着赞同:“是,不过,大部分人看来,她手段过于狠了。”
她老公死了只是意外,不是有那么多人敢猜到徐夫人头上。
关键的徐煜麟养了二十多年,徐夫人说弃就弃,在别人看来,未免太过狠心了点。
时药倒是不赞同这点:“刀子不落在自己头上就不知道痛,别人家的事情,不关我们这些吃瓜群众的事。”
苏父沉默了一会儿,才发出了和苏枳一样的感慨:“爸爸很欣慰,你当初能够待在你周阿姨身边。”
这事实在和苏家的事情太像了,而且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苏父这几天看过来,感同身受还是有点的。
区别在于时药没那么惨罢了。
时药道:“所以啊,每个人的命都是不一样的。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咱也不说,我就是问问你,我能不能在枫城待几天?”
那个琴夫人,她始终觉得不太对劲。
直觉上的不对劲。
枫城本来就被她猜疑着,难得碰上一个让自己直觉雷达起反应的,时药打算得到一些消息再走。
苏父一听却不同意:“你要干什么?”
他公司一大堆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