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以为安伽咏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安伽咏过一会儿又发来一个微妙的疑问:【是你那边有什么问题了吗?】
时药盯着这个用词,直接断定安伽咏应该知道什么。
甚至他有所耳闻,这种事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安伽咏条件反射的问时药有什么问题。
药药切克闹:【没想到你们这些浓眉大眼的名门正派也会干这种事!我真是深感痛心!我还以为大家都是同行,想的都是良好竞争,万万没想到你们算不过我就来脏的!】
安伽咏:【……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胡乱说!你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怀疑到我们玄虚宗头上来了?】
有先前那句铺垫,安伽咏这句话反驳的都没什么底气。
时药还还真没瞒他。
药药切克闹:【我前两天给薛向君算过命,事情很大,她不可能胡乱说出来。现在薛向君死了,我这个给她算过命的人却被怀疑成了嫌疑人,这件事有可能是她的经纪人爆出来的,但无端端的她经纪人为什么怀疑我?所以我推测是有人在背后授意】
恶意这么大的,最有可能就是同行。
安伽咏:【所以你怀疑玄虚宗的证据在哪里?】
自己宗门被怀疑,安伽咏是应该生气的。
隔着手机,谁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怎么想的。
药药切克闹:【最近我接触的唯一同行只有你们玄虚宗,而且我已经收到过好几次小心玄虚宗的提示,你们宗门什么情况,你心里面该有点数吧?】
安伽咏沉默了。
安伽咏不回信息了。
时药觉得这是他羞愧的反应。
那些提示不是空穴来风,玄虚宗肯定出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师傅说一个好的行业应该百花齐放,再不济,帝都这么大的情况下都不可能只有玄虚宗的人活跃着。
华夏自古以来的传承门派可不少。
时药没再继续逼问安伽咏。
身为宗门内部人员,哪怕他知道什么,他都不可能冒然的说出什么,时药问他,无非是在确定这件事而已。
信息确定好了,她重新看向简书杰。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性子,既然澜晏哥已经帮自己去处理简书杰,她就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例如求援,告状。
时药将电话打给了陆拂渠。
电话接通的时候,时药做作的哭声隔着电话灌入陆拂渠的耳朵:“师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