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闷闷不乐,他跟化身为打工小哥的顾靡开始了一系列的骚操作。
第一天,他们一个在城内煽风点火,一个在人家家里放火。
第二天,他们一个在那个酸爽的湖中打滚,一个在地皮上挖药。
第三天,他们一个掀起了飓风,一个半夜在人家床上抛媚眼。
无耻的程度一次次刷新了他们三观的认知。
看的谭浮叹为观止。
好家伙。
这两人为了赢下名额,连脸都不要了?
这两大祸害在白天疯狂的搞事,夜里却缩得像个鹌鹑一样。
别问,问就是白天得罪太多,晚上一个个的都来找他们算账了。
为了表示对这种缺德手段的唾弃,谭浮大义凛然,直接将两人的位置卖了。
接着,她就看到了被追着揍的两个人。
然后,她就跟那两个祸害被养蛊城里受苦受难的无辜人群称之为三大害。
三害之首——谭浮。
战力滔天,无法无天,不是在看戏,就是在嘎人,所到之处令人闻风丧胆,她的霸称——月魔。
三害之一——元浅壹。
作恶多端,无法无天,不是在搞破坏,就是在搞破坏的路上,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他的垃圾称呼——绿茶搅屎棍。
三害之一——顾靡。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是在厕所蹲人,就是在床上等人,所到之处不得安生,所以,他也被人称呼为——无耻小人。
养蛊城苦三害久已,奈何自己老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着三害疯狂的迫害。
终于,他们忍不住了。
他们找到了容随。
林恰一把抱住容随的大腿,“容哥啊,我求求你,你出手管管小太子吧,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了……”
第二军那边。
江澜死死的拽着第二军王级强者的裤腿,眼泪说飙就飙,“哥啊,你快管管你家那个小祖宗,我真的不想睡觉跟上厕所都不得安宁……”
月宫那边。
云染是跟着元浅壹一起进来的,现在,她也扛不住那个神经病的摧残,开始精神变态了。
她一见到香浪就使用了扯裤腿攻击,“香浪老师,快管管少宫主,她再这么嘎下去,我们都得全部嗝屁了!”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在一片哭声之中,三害的从属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