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歌待在房间里看书。
听到敲门声,她去开门,看见余思雅站在门口。
“请问有事吗?”
“可以进去说吗?”余思雅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语气克制着平和问道。
唐安歌没说什么,侧身让她进来。
房门关上的一刻。
余思雅迫不及待愤怒地质问,“唐安歌,你不是说不喜欢连城先生吗?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幸好她生病好了之后,干妈没有再提让她搬出去的事,让她得以继续待在唐家住着。否则,她不知要什么时候,才知道唐安歌跟连城烨领证结婚的事。
当初嘴上信誓旦旦说不喜欢连城烨,以此降低她的戒心。
害她满心期待地想着找机会接近连城烨,成为他的女人。
结果,唐安歌这个贱人太阴险卑鄙了!一声不吭,先斩后奏跟连城烨领了证!
真虚伪、恶心!
唐安歌语气清冷,“与你无关。”
如千诺所说,她跟余思雅又不是什么朋友;相反,还彼此不对付。
那她为什么要凡事迁就余思雅?
“唐安歌,你不觉得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为很令人恶心吗?”余思雅气红了眼眶,愤怒指责道:“嘴上说不喜欢,结果却偷偷摸摸跟连城先生领证。”
自从唐安歌回来以后,抢走了她那么多东西。现在,连她喜欢的人,唐安歌都要抢走。
贪心得太过分了!
“余思雅,你不是连城先生的恋人,也不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我或管连城先生跟谁领证?”唐安歌嗓音淡漠警告道:“管好你自己。别逼我像小孩子一样,跟家长告状。”
闻言,余思雅眼底闪过一抹顾忌和愤恨。
下一秒,她眼眶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眼眶滚落下来。
“连城先生是我唯一喜欢的人。明明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还要抢走我喜欢的?”余思雅委屈又不甘地哭着质问,“是不是因为在你流落在外的这些年,我一直陪在干爸干妈身边,所以你认为我抢走了你爸妈,现在回来抢我所心爱的东西?”
唐安歌淡淡看她一眼,语气平静,“请问连城先生属于你?或者说连城先生属于过你?”
起码属于或者曾属于过,才说得上抢。
再者,连城烨也不是超市货架上一折促销的商品,何来抢夺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