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摆动。温珩给她梳理完经脉后,见她身上的伤痕好的迅速,心里略微满意。
不亏是悟道茶炼制的肉身,越挫越勇。这次下来,她虽然吃了点苦头,但好处也颇大。
将她额头处的头发往边上撩开,温珩伸手抚摸着她的眼睛,“你是察觉到了我当时在,所以才那般有恃无恐的吧。”
不过这话却无人回他,只有身后的纱帐一下一下的飘动着。
……
时玉醒来后还是说不了话,同时她也拒绝见到温珩。
温珩一来,她就闭上眼睛,运起体内最后的那点灵力封住听觉,只当自己是个无知无觉的木偶。
次数多了,温珩真就不怎么来了,好像之前的温柔都是幻象。
代替他来和时玉说话的是月桓阶。
月桓阶变了很多,当初的他无甚忧虑,一身清贵,而现在却是神色沉沉,阴翳了许多。
时玉听他说完月家被灭门的事,有心安慰,却只能眨眨眼睛。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月幻阶自己却是扯了扯嘴角,“实不相瞒,这种的话我已经听腻了,不想再听了。等你好后,我同你一道走。”
此仇此恨,唯血可解。
时玉自然不会拒绝,月桓阶实力摆在那里,如今又加上这般血恨,说不定他会是最大的惊喜。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先是嘴巴能说话了,接着头能动了,一点一点的,身体除了虚弱之外,没有半点其他的不适,就是暂时还不能离开床。
她知道,每每在夜半的时候,用灵力给她梳理经脉的还是温珩。
这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今夜过去,她就不需要他来帮自己梳理经脉了。所以在日落之后,她就很平静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到来。
室内没有点灯,唯一的光源是外面泻进来的月霜。在月光照到她的床前时,她等的人到了。
两人之间没有言语,她睁着眼,感觉到他靠近自己,然后熟悉的灵力竟然她的体内。这回没有一开始那般疼痛,甚至可以说的上舒服。
时玉沉默着任由他捏着她的命脉,等到体内灵力运转了三个周天后,她趁着他离开她的手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隔着衣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温度。男人和女人不同,他的胳膊硬邦邦的,抓的有些吃力。
温珩早料到她会找自己谈一谈,他心里有些好奇她会说什么。
是质问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