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当陪衬,“当初给你的传人令可还在身上?”
“在的。”幻雍立即把令牌取了出来,呈在她面前,“弟子不敢丢。”
宗主将这令牌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确定真假无误之后,又将令牌放回了他手中。
“这令牌你要好生收着。此次外出,可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说起外面发生的趣事,玄雍精神一振,道:“徒儿出宗之后,确实大大长了一番见识。”见到了不少出『色』的人杰不说,还新交了一批朋友。
宗主看着爱徒兴奋的面容,听他滔滔不绝讲自己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一直紧绷的脸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尘世,总让人轻易就为她着『迷』。
等到脚下云消雾散,太阳已经高高照起,玄雍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讲述。
“不错,雍儿也长大了,也能一人一剑闯『荡』江湖了。如今雪谷里正关着一个闯进来的外人,你或许可以替为师去探探她的来历。”
玄雍有些惊讶,“闯进来的外人?”幻宗的布置寻常人基本无缘闯入,除非那人天降鸿运……“是,徒儿这就去雪谷看看。”
就在他要告辞离开时,雪姑却突然来了,“少宗主您就不要去雪谷梨了,已经晚了,那丫头一把火把雪谷给毁了。”
说完,又叹道:“真是大胆的丫头,破了三天阵法破不了阵,就干脆利用五行相克让阵法自行崩坏。”这话,不知是贬还是赞。
玄雍见雪婆婆话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半点生气,心里顿时也好奇了,“既然她破坏了雪谷,那我去将她捉回来吧。”
说着,对着两位长辈拱了拱手,走了。
他走后,雪姑迟疑道:“掌门,那令牌……”
“雍儿的令牌还在他手中。”美艳『妇』人眼神里多了一丝晦涩难明的情绪。
“那会不会是当初不止一枚令牌?”雪姑猜测道。
夫美艳『妇』人摇头,“此令用的头骨炼成,天下只这一份,不可能会有第二块。”
雪姑面『色』一变,“那……”
“这事你不必忧心,本座心里有数。”
雪姑见她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只好把疑『惑』压下,退了下去。
……
时玉不知道自己现在又来到个什么地方,从雪谷出来后,她就像进入了茫茫白雾的世界,无论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这又是一个幻境?难度似乎变高了。她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