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觉得很新奇,就着竹吸管吸了一口,吸进来的是冰冰凉、甜丝丝的梨汁水。
时玉见他又吸了第二口,不由开口介绍:“这是冻梨。熟了的梨子冬天放在外面,很快就冻住了。里面的梨肉也被冰住,现在用水把冰划开,梨肉也就成了水。今晚上如果吃的是红油麻辣火锅,就着冻梨,滋味更棒。”
温珩目光落在中间已经咕噜开的砂锅里,这好像不是那什么麻辣火锅。
瞬间明白他的疑惑,时玉笑了一下,“你不是吃不惯辣吗?”
记得第一次他吃辣的时候,只尝了一口,嘴唇就红了,他也只是碰了一筷子就再没动手。
“砂锅里的东西已经可以吃了。这里面是猪骨汤,算是清汤锅。”时玉将松茸和肉丸捞了上来,放到自己的碗里。
温珩不吃辣,但是她比较喜欢,所以早就在自己面前准备了一小碟辣椒酱料。
已经烫熟的松茸倒不用蘸辣椒酱,但是肉丸上蘸点,那味道不用说。又鲜又辣又烫,肉吃进肚子里,这就是幸福的满足感。
温珩见她吃的满足,也已经意动。他注意到,时玉夹菜的筷子都和用来吃的并不是同一双。他也就跟着有样学样,多加了一副筷子。
吃什么自己动手,吃火锅这东西大大增加了人的烟火气。从前甭管你多高冷,在火锅面前,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吃了一会儿,时玉就感觉身体暖了起来。她现在的修为已经无视冷暖,不过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尽量让自己回归为一个知冷知暖的普通人。
只有体会四季变换,知道酷暑严寒,才会对活着的体验更深一层。
她也吸了一口冻梨,感觉到体内清凉了一些,准备继续奋斗,却见温珩把那螃蟹夹了起来,问她:“这螃蟹是怎么做的?”他好像还嗅到了酒香。
“这是糟螃蟹,螃蟹洗干净切块后,放到陈年的米酒里腌。这点和醉蟹差不多,不过用料不太一样,米酒是甜的。腌了十日后,取出来吃的时候放辣椒酱一起蒸熟就可。”螃蟹这样的吃法不多见,估计这应该也是一次新尝试。
温珩点点头,夹了一块,去掉上面的辣椒酱,放入了嘴里。
那味道果然和时玉说的那样,带有一丝甜甜的酒气,加上这味道浓郁的辣椒酱,那汁水咸辣里透着清甜,形容起来有些古怪,但味道确实很好恨丰富。
如果说蒸的螃蟹是纯粹吃蟹肉的鲜味,那这道就是以螃蟹的鲜美为底,让其味道更为是复杂多变,且让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