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也在的话，那那位赵执事会身死也就不意外了。”谁都知道，林凡在第八重天几乎是难逢敌手。
“这不可能。这几天药宗的事情还不够热闹吗？林凡除非有分身过去。”
药宗也是有仇家的，这几天林凡带着药宗的人去报仇，洗了好几个势力，现在都还闹的沸沸扬扬呢。如果林凡去了第九重天，那在第八重天的又是谁。
他们在争论着这件事的时候，旁边的雅座里，林凡正与苏梵音相对而坐。
他们刚刚受人邀请过来参加宴饮谈事情，谈妥之后，那人很有眼色的先走了，留下他们两个在这里。听到外面的谈话，也算是无意。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苏梵音柔声道，她看着林凡的眼神里，满满地全是崇拜。
“应该的。”林凡淡笑。如今林家已经被他安排在药宗，有了药宗的资源，林家以后会蜕变，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你这次没去第九重天，是因为知道他们应付的来吗？”苏梵音给他倒了一杯酒，“不过他们也确实厉害，竟然将去的执法者全部都留了下来。只是这样的话，未免会激怒执法者们，这件事情很可能无法就此善了。你到时候可要出面？”
“这是自然。”林凡平静地看着眼前渐渐被斟满地杯子，“人不能忘本。”
苏梵音手一顿，虽然答案早在意料之中，但免不了还是有些多心。
去帮东武，她相信他是为了故国。但，应该也有几分那个人的缘由吧。
她不该贪心的，但越是相处，就越渴望拥有全部。
“好，到时候药宗上下都会站在你的身后。”其实她表态不表态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药宗所有人都几乎只听林凡的。如果不是林凡自己不愿意要药宗的权利，只怕他早就已经被推上宗主的位置。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聊着天。神使鬼差的，苏梵音突然道：“其实，时玉和青尘倒是挺般配。他们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会日久生情也不一定……”
“咔嚓”一声脆响，让苏梵音后面的话全部卡在嘴中。
她看着林凡握紧的手，血混合着酒水一点点从缝隙中滴落，心骤然一停，旋即刺痛爬上心间。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听，那就不用特意来试探我。”林凡拿着旁边的手巾面无表情地擦着掌心上的血，“我既然选择了和你在一起，便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应该给你的，我半丝都不会少。”
擦完，他对苏梵音露出一个笑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