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的脸上，这就表明了来人不是素年。
“你……”
“刚刚我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你是不是没发现？”时玉站在那里笑。
程砚秋这才反应过来，“好啊你，这下修为都超过我了。应该不止化神九层吧。”不如他都化神八层的境界，怎么可能连她离开都感知不到。
“嗯，大圆满了。”时玉伸了个懒腰，“不过进步太快，有些虚浮。短时间内只怕是不会再有进步了。”
“这没关系。你也是时候停下来了。”沉默了一下，程砚秋又道：“也就是说，一个半月后，你非要去那魔修领域不可了？”
“我本就是为了这而来，我没有放弃的理由。”
“可是你一个人。”
“还有素年啊，她现在不在，但到时候肯定会出现的。而且说不定还有其他人。”说不定到时候林凡就赶了过来呢。
“她到底去哪了？”程砚秋一脸认真地问，“之前我问你你一直转移话题，那现在应该告诉我一声了吧。总不可能会是死了，她一个魂体，突然消失总会有原因的。”
这下倒轮到时玉惊奇了，“你知道她不是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都是后来素年主动告诉她才知道的。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书院。从来都只在阵法之外。书院的阵法你又不是不知道，寻常人进出都不会有什么障碍，只有非人的东西才会被阻拦在外。她身上没有妖兽的气息，也不像草木之灵，我也就猜测是鬼魅。”
“好吧。她现在去哪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到时候会出现的。我们再问她就好。”主要是她觉得素年这样骨灰级的老人家，身上有很多秘密，都是她不能够插手的。所以对于素年要做什么，她也不会去过问。
程砚秋见她是真的不知道，也就没再多问，而是说其他的事情，“一个半月后，我也会和你一起去魔修领域。”
“好啊。那我会利用这最后的时间，尽量让你突破的。”多一个队友，总会安全几分。而且程砚秋和自己一样，也需要锤炼锤炼。
没法，毕竟他们两个这修为速度都太快了些。
在和程砚秋说定了之后，时玉便又忙碌起来。她要让程砚秋突破道第九层，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吃的了。
其实让程砚秋突破这个问题并不难，毕竟之前就已经做的顺手了。稍微麻烦一点的是，答应了之前替那些前辈们突破现在的瓶颈，她也必须要在最后这一段时间内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