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好处不言而喻。
“对了,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想问问你。厉天是执法者,你在执法者之中有没有可以用的人?”
国师是草木之灵,这就注定了她不会加入执法者之中。但是她可以借助她手中的力量渗透一丝进去。
“有。”国师点头,“怎么,你要用?”
“也许将来会用到,现在先问一下。”两个人达成约定后,关系已不像之前那般冷硬防备。在于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还是可以尝试沟通的。
把想要问的事情大概问了一遍之后,时玉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边选择告辞。
“我们一起走吧。”国师却道。
时玉有些意外,“你的伤好了?”
“我的伤好不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再不出现,天玄只怕要变天。”她没有出现的这几天,天玄上下一片震动。因为时玉他们在那天晚上压她一筹,给了某些人一些假象,认为他们也能在国师头上动土。
天玄是国师给自己选择的一块安心养伤的地盘,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人夺走。
所以在某些特定时刻,她得做出一些其他人意料之外的事。
时玉稍微一思索便明白她的用意,当即道:“既然要出门,不如我们一同去用个餐,当做是庆祝我们合作。”
国师见她这般说,知道她是为了配合自己,也不拒绝,“晚上我让人安排。”
两人自门户中并肩而出,上了马车,国师亲自把时玉送到金家门口,这才让人驾车离开。
多日不曾露面的国师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并且一副还和打伤她的人言谈交好的样子,这个消息很快在天玄都城的上空刮起了一阵小旋风。
有人以为国师是爱惜良才,想拉拢他们;也有人认为国师和那几个年轻人实际是不打不相识,决定结拜;还有更离谱的,直接说那些年轻人是国师的后人……这个世界上重来不乏猜想,于是种种言论议论纷纷。
再接着,国师在春满楼摆宴邀请时玉林凡几人的消息,又从春满楼传了出来,这消息虽然没有直观地表现出,国师和那些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总归不会像之前那般见面就喊打喊杀就是了。
金茗亲眼看着那精巧的冷玉雕花请柬被人恭恭敬敬送到了时玉的面前,顿时心口一闷。
这和他预想的怎么有点不一样!
之前她们不是打的那么激烈?怎么现在就要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去喝酒吃饭?
按照他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