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被调离这个岗位,如果往重了说,甚至还有可能会对他进行问责!
这年头,只要是到了一定级别的领导,又有几个是能经得起认真查呢?更何况是他这个掌握着全县几千名干部官帽子的组织部长!
所以,在从陈庆东的办公室里出来之后,姚兴臣经过一番仔细的考虑,决定还是要来跟陈庆东再聊几句,表表心迹。
姚兴臣便又接着说道:“刚才孙书记说的那些事是有道理,但是孙书记这种说话的方式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大家都是一个班子里的同志,孙书记仗着他年龄大一些,说话简直是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其实是挺尊重孙书记的,开始也不准备跟他吵,但是他越说越让人没法接受,我就一时激动,没有忍住。”
陈庆东笑道:“孙书记不是有个外号叫‘孙大炮’吗,这个我都知道。你跟孙书记一块共事了那么久了,肯定也了解了姚部长的性格才对,所以真没有必要跟他较真。”
姚兴臣借坡下驴,顺着陈庆东的话说道:“是,陈书记,你说得对,我跟孙书记一块共事了这么多年,对他也了解了。其实吧,我也知道孙书记这个人爱开炮,他有时候虽然说了一些不好让人接受的话,但其实也是有口无心,所以我就是当时被孙书记气的受不了,过后想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了。”
陈庆东道:“姚部长,你能这么想就好啊!俗话说的好,上牙齿跟下牙齿还经常打架呢!咱们在一个班子里公事,少不了有不同意见的时候,不过咱们都是为了工作,当时意见不合吵几句没有关系,但是千万不能记仇。咱们在一块共事,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就是要搞好团结啊!所以咱们对其他同志绝对要做到宽容一些,并且要对事不对人,千万不要因为工作上意见不合而伤了和气。”
姚兴臣点点头,道:“陈书记说的是。”
姚兴臣弹落烟灰,又接着说道:“陈书记,我这次过来呢,主要还是想跟你谈一下工作上的事。”
陈庆东道:“你说。”
姚兴臣道:“对于刚才你说的暂停公推、公选制度的事,我觉得这件事要分开来看,不能全部暂停。孙书记说这个制度在实际操作中存在着一些弊端,这一点我是不否定的,毕竟这是一个新制度,咱们也是在摸索,各种配套的设施还不健全,所以出现一些问题是很正常的。但是,在咱们县进行试点的这半年多来,这个制度在一个层面还是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的。”
“是吗?哪个层面?”陈庆东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