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多好的印象,以后若是有机会启用你的时候,或许就会拿出来这件事掂量掂量,一念之差,或许你就会跟机会擦肩而过!你说说,要是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应该怨谁?”
陈庆东见应宗杰说的严肃,而且他说的这种情况也不一定不会出现,心里便也有点沉重,看来自己做事想的还是不够长远,以后应该还是多往深一步考虑才行,便也正色道:“是,应县长,我一定谨记你的教诲!”
应宗杰又道:“光是记住还不够,必须得好好考虑考虑才行!这种事情,你做这一次就可以了,以后不许再做了!如果别人再给你送钱或者是送贵重的东西,你必须要严格的全部退回去!至于经费不足的问题,可以从其他方面想办法,但是必须走正规的途径,不能再动歪脑筋!”
陈庆东马上说道:“是,应县长,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做这种事了!不光是这种事,以后再做什么别的事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好好考虑,三思而行!”
应宗杰教训完陈庆东之后,也觉得自己似乎是古板了点,便又笑了笑,说道:“你们镇上的这个金矿老板还真的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他是开金矿的,就说‘黄金佛像’是土特产,呵呵,要是硬归类的话,还真是没有毛病!”
陈庆东也陪着笑道:“是啊,应县长,我当时听他说给我送了一盒子土特产的时候,还真是没有多想,以为真是在地里种的什么果子呢!”
应宗杰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然后眼神犀利的看着陈庆东,说道:“庆东,我知道你们镇有金矿,但是我还不知道你们镇真有开金矿的?这合法吗?”
陈庆东不禁心里一凛!
他今天一直担心着应宗杰会去牯牛岭视察,发现了那些被私采的金矿之后,会让他处理这件事,并报他情况。
没想到,应宗杰没有去牯牛岭视察,却因为吕世静的举报把这件事给捅了出来!
陈庆东十分郁闷,却也不能欺骗应宗杰,便只好说道:“应县长,确实是有人在我们镇的牯牛岭上私采金矿,如果按照规定,那么是不允许集体或者个人开采金矿的,换句话说,这件事是不合法的。但是,这个牯牛岭上的金矿有些特殊,据我所知,我们镇党委、政府,包括武装部、派出所、法庭、监察室,以及地税两局和一些企业单位的主要干部,其本人或者亲属跟咱们镇这些矿产企业以及牯牛岭上那些私采金矿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其采矿秩序已经混乱不堪,商业环境之恶劣远超想象!”
应宗杰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