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吕世静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有些难看。
张仲德却假装没看见,接着说道:“我有个朋友,以前在双山木雕厂工作,陈庆东当时主持双山木雕厂改制的时候,他们一块共事过。在陈庆东还在双山木雕厂做厂长的时候,我们两个有一次一块吃饭,谈到了陈庆东。我这个朋友对陈庆东非常推崇,他说陈庆东非常小心谨慎,不给别人留下任何自己犯错误的把柄,而且陈庆东身后的关系网非常厉害,不但徐明磊对他十分欣赏,甚至在市里和省里,他都有不少硬关系。当时,我就给我这个朋友提了个意见,让他不要跟陈庆东作对,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跟陈庆东妥协。所以,现在,我对陈庆东还是这个态度。”
“世静,对于你说的故意制造陈庆东犯错误的证据,以拿到他的把柄来控制他,我觉得这个做法不妥,危险性太大。首先,以陈庆东的谨慎性格,他未必会上钩。第二,他如果发现了咱们要陷害他,必然会把他激怒,到时候他必然会对咱们全力反击!以陈庆东的地位和背景,如果撕破了脸,倒霉的绝对是咱们!”
说到这儿,张仲德看了一眼吕世静,又说道:“陈庆东不是周明,对付周明,咱们可以用阴谋。而对付陈庆东,咱们只能用阳谋。”
吕世静被张仲德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苦笑了一下,不无酸意的说道:“行,仲德,那就都按你说的来做吧。咱们这个小圈子里有你这么一个‘阳谋高手’,我觉得应该不会让陈庆东占了上风!”
张仲德又抖了抖身上披着的厚棉衣,脸色有些黯淡,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