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对视了一眼之后,又问道:“一涛,鹿书记真的有问题?”
这一次魏一涛没有直言,而是说了一句跟宋晖说过的差不多的话:“这年头,哪个当官的能说自己的屁股真正的干干净净?查不查,怎么查,还不是上面的领导说了算?”
陈庆东便有进一步问道:“我听说鹿书记跟市纪委的方书记大有渊源啊,怎么方书记这一次没有保鹿书记,还派出了检查组?”
魏一涛惊讶的看了一眼陈庆东,道:“庆东,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不过,市纪委方铭书记确实跟鹿书记大有渊源,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更是担心鹿书记会出事啊!你想,要是连方铭书记都不愿意保鹿书记了,那么鹿书记肯定是完了,而且还可能是摊上了大事。”
刚才在兴园酒店,宋晖给陈庆东说这些消息的时候,陈庆东还只是半信半疑,现在又听魏一涛说的这些,那么可以肯定这些消息都是真的了。
陈庆东认真思考了一番,捋了捋这里面的暗线,说道:“一涛,我倒是觉得鹿书记不一定会出事?”
“为什么?”
“我认为虽然市纪委派出了检查组,但是他们只是对鹿书记和你进行了例行问话,并没有对鹿书记进行双规,也没有进行隔离审查,那就说明鹿书记身上的问题不大,或者说市纪委根本就没有掌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方铭书记之所以派出检查组,还有可能是对鹿书记的一种保护,毕竟计委是方铭书记的一亩三分地,他要是能把事态控制在纪委能处理的范围内,岂不就是保护住了鹿书记吗?”
魏一涛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庆东你说的有道理,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所以现在我心里还算是有点底,要不然我真得考虑着辞职,另谋出路了。”
宋晖纳闷的说道:“咱们县最近是不是中了邪啊,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多互相举报的?大家都跟疯了似的!”
魏一涛闻言,把目光看向陈庆东,道:“庆东,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陈庆东心里一惊,忙道:“一涛你说。”
魏一涛又轻轻吸了口烟,然后说道:“庆东,我听说,这一次咱们县会出现这么大的地震,源头可能是在你们木雕厂那儿。”
“源头出在我们木雕厂那儿?”陈庆东揣着明白装糊涂,故作惊讶的叫道。
“对。”魏一涛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听说你们木雕厂改制牵涉到了一些人的利益,所以才有人告状,之后又有很多人浑水摸鱼,跟着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