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庆东老弟你说的不错,我这个人好交朋友,认识的人确实不少,对双山镇的局势吧,也听到一些风声,可以给庆东老弟你随便说说,但绝对谈不上是指点。”
陈庆东马上说道:“赵哥,你请讲。”
赵平安却又没有直说双山镇的局势,而是干笑了一声,说道:“嘿嘿,庆东老弟,我先给你说个段子吧,其实这个段子已经俗得很了,你肯定也听过,不过意思倒是说的非常准确啊!段子是这么说的,一个官员搞不好工作的原因有三点: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妓女睡觉,上面老换人;三是像跟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庆东老弟,听过这个段子吧?”
陈庆东曾经在不同的场合听很多人讲起过这个经典的段子,便笑了起来:“确实听说过。”
“那陈老弟你认为,这三点原因中,哪一点才是最重要,或者说最根本的?”赵平安又问道。
陈庆东想了想,说道:“第一点?”
赵平安抚掌笑道:“看来庆东老弟是深的官场三味了!对啊,如今中国的官场说是什么民主集中制,其实还是主要领导说了算。对一个县城来说,主要领导当然是县委书记。但是对于你来说,可就不是这样了,谁能决定你头上的帽子,对你来说,谁就是主要领导。”
陈庆东又进一步问道:“赵哥,那依你看,谁才能决定我头上的帽子?”
赵平安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不会明说,而是哈哈笑道:“老弟,你这么有悟性的人,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还用我说破吗?”
陈庆东便沉默不语了。
赵平安说道:“庆东老弟,不瞒你说,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有进官场的机会,我爸爸当年当了不大不小的官,也算是有点能量,也给我找好了单位,还是个当时看来不错的单位。但是我果断拒绝了。我这个人啊,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
陈庆东知道赵平安这是话里有话,便追问道:“赵哥,怎么说?”
“嘿嘿,庆东老弟,其实我早就看透了,这个官场啊,其实就跟赌场一模一样!只要你进了官场,就跟进了一个赌场一样,只不过是赌场的大小不同,输赢的筹码不同罢了!”
陈庆东见赵平安这一会挺有谈性,便没有说话,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庆东老弟,不知道你平时打不打牌,但是这个道理你肯定一听就懂。你要是平时就喜欢在一些路边的麻将馆打些小牌,输赢最多就是上百块钱,那么赢了你也发不了家,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