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站在走廊，李子书轻轻的吸着烟。
时不时有一队小姐姐经过看了他一眼。
“听说了吗，新来的李代理手下一个小姐姐都没有？”
“啊？是不是真的？那他怎么接台？”
不少小妹子露出惊讶的表情捂着嘴巴。
在娱乐场所，人就是资源，伱居然没人，没有女的，男的也没有，光杆司令一个，你打算怎么混饭吃，这里可没有什么底薪。
“真的，他没有小妹，你问问登记的服务生就知道。他就一个人，他自己。”
“那他怎么办？那不是会得罪很多老板？”
“是啊，有他受的。”
李子书小心的听着议论，也很无奈。
服务行业，没有服务，自己全是碾压。
不知道会不会零分？
李子书无聊的走着，大部分的包间房门都紧锁，里面传来隐约的说笑和歌声，甚至。
甚至有的房间还有点奇怪的声音。
李子书摇摇头，夜场，应该就是如此吧，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这就是系统让我们体验的原因？
正想着。
一边一个身影快步跑来。“欧巴，出事了。”
“出什么事？”
“有几个老板喝醉了，强行脱我们的衣服，我是借着呕吐才跑出来的。”
又是李恩雅。
强行？
“不是自愿的？”
姑娘有些晃神，“是的，夜场里面，有些人会挣钱，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如果直接拒绝，或者大叫，打对方，都会被投诉，吃亏的还是我们。”
“你们的领班不处理吗？”
“怎么处理？他们还指望那些老板订台活着，根本不敢得罪对方。”
“好吧，带我去看看！”
跟着女孩，李子书眯起了眼睛，这才是系统让自己体验的真正原因吧，在夜场，艰辛，苦难，心酸，都是笼罩在黑暗中的。
当然自愿的不管，非自愿的的嘛。
李子书可看不过去。
推开门。
几个喝醉的大叔已经骂骂咧咧，“婊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到你了，输了的把裤子脱下来。如果你不脱，那么我来帮你！”
一个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了一边的李子书一眼。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