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递给李子书一根。
家族首领愣了一下。
“怎么了？害怕里面不干净，还是嫌弃太便宜？”说完自己点上一根。
“不，只是第一次有陌生人给我烟。”
李子书笑笑接过来，女人递给他打火机。
“你做这个多久了？抱歉，你可以不回答。”
“你是wgcz物业的？新来的？”看着李子书的工作卡，女人笑了。
李子书点点头。
“我做了十年。”
啥？十年，“你多大啊？抱歉，你依然可以不回答。”
“我十六岁被一个男人骗了，他很帅，也很幽默，我离开了斯拉维扬斯克，跟着他去了马其顿。结果，呵呵。”女人笑笑。
二十六岁啊，还很年轻。
“你是乌克兰人？后来呢？”李子书打量她一下，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身材很好，长得也很不错。
女人点点头。
“后来？我满意为找到真爱，结果一觉醒来我到了大马士革。”
“那边可不太好。”
“是啊，等我发现的时候，那个男人把我卖给了黎巴嫩的一个组织高层，成了玩具。后面三年，我被转卖了三次，有巴勒斯坦人，叙利亚人，最后被一个乌克兰老乡救了。
他带我回到基辅，原本我以为自己终于逃出地狱，结果我有了他的孩子，之后三年还挺好，可他因为赌债把我卖给了家族，我就到了这里。”
真是悲惨！“抱歉！”
女人笑笑，吸了一口烟，“已经习惯，这是我的女儿，我的小天使，我能活着，都是因为她，我想等我还清债务，挣一点钱，回去找她，给她好点的生活，为了她，我可以再次成为别人的玩具。”
“她在哪里？”
“在我的老家，外公外婆家里，很可爱对吗？”
女人笑的很纯真，这一刻，李子书从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悲伤。
“你很坚强！”
“总得活着，给自己一个希望不是吗？”
李子书点点头。
此刻，一个有着纹身的男子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该干活了！”
扯着女人一步步向着巷子里的一栋老式公寓走去。
女人忍着痛，抱歉的看了李子书一眼。
一股压抑在家族首领的心口出现。
男人没有跟他说话，因为看见了他的工作卡。